龜老看了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白痕，淡淡說一句：“還是有這麼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座椅上的其餘七個人全都震驚地看著王秩。
王秩注意到他們的目光，身子向後縮了縮，悄悄對小牛說道：”怎麼回事？我感覺他們眼神好可怕。“
龜老直接走下座椅到王秩麵前。
王秩”咕嚕“吞了一下口水，身子慢慢往後退。
龜老注意到王秩的小動作，尷尬地笑了笑，站在原地不動。
”小兄弟，我想問一下你的這一招是怎麼使出來的？是你的天賦神通還是？“
王秩有點搞不明白這老東西的路數，簡單地解釋了一下：”這是我家小牛教我的雷法。“
龜老則是直接轉向小牛，神域傳音道：”請問這種招式可以教給我們一下嗎？“
“教給你也沒用，這隻是最簡單的雷法，是因為他自己的屬性才導致這般變化的，而且我勸你們不要動什麼歪心思。"
小牛死死地盯著龜老，聲音中絲毫不見畏懼。
這時候，天穹之上，一道飄渺的聲音傳來。
”阿玄，不要為難這兩個小家夥了，讓他們上來吧。"
座椅上還坐著的其他幾人和龜老一起立即下跪，“是。”
王秩緊緊地靠著小牛，護著身後的苗長生。
“這又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但是我猜其實真正想你到這裏來的不是麵前的龜老，而是之前說話的人。”
龜老走到王秩身邊，拜了拜說道：“請您跟我來。”
王秩感覺很疑惑但還是隨他去了。
這一次空間裂縫不是龜老撕開的，而是自己出現的，或者說是想和王秩說話的人撕開的。
曾經是重鑄期，現在跟是掌握著空間權柄的小牛一眼就看明白，這不是龜老這種八品撕得開的。
八品是可以通過自己的強大實力強行壓製空間亂流進行穿梭。
但是那是在通過一個次元，而這條通道的兩端不再是同一個次元。
它知道這個開通道的人，就是當時注意到的那位重鑄期強者。
而它同樣知道，同為原初生靈的豎祁也在這裏。
“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王秩和小牛獨自走進這通道。
沒有任何是眩暈感，再次睜眼已是一片完全不同的世界。
這裏是黑漆漆的一片，沒有靈氣，沒有元素。
作為曾經的重鑄，小牛對這裏可以說是非常熟悉的。
這裏叫做——亞層。
大多數重鑄期的存在為了增加自己的精神屬性都會來到這虛無之地，感悟創造和扭曲的精髓。
到了重鑄期大家都明白，精神和物質就是一個生物存在的根本判斷，精神和物質的究極平衡就是超脫。
那就是重鑄之上的境界了。
王秩走出來第一個看見的是一個腦後長著四對耳朵的乖巧小孩靜靜打坐。
旁邊是一隻假寐的白色異獸。
異獸在感受到王秩的到來的時候也是睜開了眼睛。
小孩看見王秩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很高興見到你，我叫石靈明，他們也喜歡叫我帝君。”
說著還伸出手來，一副非常友好的樣子。
王秩看看小牛的反應，小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