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頭港灣白石州木屋燒烤內,座無虛席,十分熱鬧,時不時有人大喊再來一盤烤串兒,一打生蠔之類的話,夾雜著啤酒瓶的磕碰聲,奏出一曲午夜交響樂。
在大廳靠窗的角落,三個衣著休閑,卻氣質獨特,在一群人中鶴立雞群的男女各自戴了一頂鴨舌帽正開心的吃著生蠔。
由於屋內比較吵,所以其中一個穿著白色T恤單眼皮的男子西裏呼嚕如豬拱槽般拱著生蠔發出的聲響並沒有給其他桌的人聽見,不過他那跟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似的猴急模樣倒是讓坐在他對麵的女人眉頭微蹙。
隻是她的反應也隻是稍縱即逝,沒有讓白T恤單眼皮男子發現,但這一切都落在了邊上一個臉上有著些許淤青的紅T恤男子的眼中。
“爽哥,怎麼樣,街頭小吃還是不錯的吧,來這裏吃東西,比那些大餐廳可要爽快多了,說不準還有瘋狂的粉絲問你要簽名哦。”紅T恤男子放在桌下的手輕輕拉了一下女人的衣擺道。
女人微微錯愕後,也笑道:“是啊爽哥,深海市的人很熱情的,一會兒你說不定簽名都簽得手軟。”
說完,女人掃了一眼桌上堆得亂七八糟的生蠔殼,眼中閃過一絲嫌惡。
被稱為爽哥的男子抬頭,齜牙一笑,道:“真的不錯,吃得很痛快,咦,貝莉你怎麼不吃呢?
來,你試試,英雄你也試試,在我們思密達,可是沒有這種美味的,美味,就是要在心情愉悅的時候吃的,哈哈哈。”
看著樸德爽滿是油膩的手拿了個生蠔過來,金貝莉麵帶微笑,心裏卻是狠狠抽了幾下。
吳英雄扯了一下金貝莉的衣擺,金貝莉這才勉為其難接下。
吃不吃,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今晚的確很痛快啊,提前祝爽哥你生日快樂,陸塵再天才,那又怎麼樣,還不是得乖乖獻唱,這就是爽哥你的厲害之處了。”金貝莉給自己倒了一杯滿滿的清島啤酒,雙手端起,敬了樸德爽一杯。
吳英雄也迅速跟上。
“哈哈。”樸德爽一邊呼哧呼哧的吃著生蠔,一邊擺手,“不用客氣了,都是自己人,以後要同仇敵愾,你們說陸塵到時候會在我生日唱什麼歌?
嘿,這個主意英雄想得不錯,到時候我就坐在英雄的轉椅旁邊,全國直播我接受祝福。
我很是期待啊。”
吳英雄看了金貝莉一眼,對樸德爽道:“這次的主意其實是貝莉姐給了我提示的。”
金貝莉露齒一笑,道:“大家都在一條船上,理應同仇敵愾的,我也隻是提了個小建議,主要還是英雄腦子靈活,這次陸塵肯定沒話說了,不想獻歌,那就退賽,他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不過有個問題啊,就怕陸塵搞一首類似《四麵楚歌》的歌曲來罵人啊,那小子真能幹出這種事兒!
這次打人事件,他竟然學會了控製輿論導向,衝浪圍脖衝在最前麵幫他洗白,這小子是越來越難對付了。”吳英雄有些痛心疾首的道。
金貝莉小手一揮,說不出的豪氣幹雲:“不會,等他上場的時候,提前說好,要是有罵人的字眼,立馬讓他滾蛋。”
樸德爽給金貝莉投過去一個讚賞的眼神,繼續呼嚕呼嚕的吃著生蠔。
“這樣就好,來,爽哥,我敬你一杯,謝謝你多年來的關照。”
樸德爽剛要抬頭接受小弟的敬意,再誇讚他幾句,卻不料十來個剛從門外走進來的生猛青年打斷了他的話。
“那個撲街樸德爽,真是讓人鬱悶,好好過什麼生日嘛,你說他死了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