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衝到陸塵麵前去,狠狠斥責陸塵一頓,可是《命運交響曲》擺在那裏,這是一道難以橫跨的鴻溝,他根本沒資格去指責陸塵,因為人家的實力,比他強了太多。
盡管不願意相信,一個這麼年輕的人怎麼可能能夠創作出這麼多的經典曲調,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不信又能怎樣?
變身打假衛士?
從此踏上一條整天糾結於歌是不是他後麵的人為炒作他,而故意說所有歌都是他原創的不歸路?
陸塵的現場秀,最為jīng彩的,就是在華夏好聲音上,從盲選開始,他不斷的在現場被為難,從而現場創作,要說如果這是炒作,那就隻能是樸德爽和陸塵合謀炒作。
可是,這可能嗎?
盧瑟-約翰微微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這不可能!
樸德爽若是個華夏人,那這可能,但樸德爽偏偏是個思密達,思密達中數一數二的歌星,這樣的人,在國內的聲望和號召力也是很高的,跑到華夏來扮逗B力捧陸塵?
這完全不可能!
樸德爽能丟這個人,思密達國丟不起這個人。
盧瑟-約翰站起來,舒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華夏不能呆了,否則,顏麵盡失。
他又不是傻子,陸塵的xìng格和以前幹過的事情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所以現在被陸塵幹趴下了,便想著趕緊跑路。
反正他也是老外,陸塵不敢拿他怎麼樣。
收回思緒,瞥了金貝莉一眼,發現她臉sè蒼白的盯著電話,正在發呆,咽了口口水的盧瑟-約翰努力使得自己的老臉yīn沉無比,他要裝作憤怒,然後大步離開。
可是,他剛站起身來,由於太緊張,衣袖不小心碰到了酒杯,清脆的酒杯碎裂聲將金貝莉給拉回到了現實中來,他的手微微一顫,眉頭緊皺,臉sè很是不悅的便要朝外走去。
其他一起的各種樂器家們也紛紛站起來,同仇敵愾的似的,想要跟隨著一起走人。
“各位大師,你們要去做什麼?”
“簡直不知所謂,這個陸塵純粹是在亂彈琴,我們走了,這種音樂,簡直汙了耳朵。”
眾狗腿點頭齊聲道:“是啊,是啊。”
金貝莉呼吸一滯,麵容上毫無血sè,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盧瑟-約翰趁著空擋,大步走了出去,他的手上摸著手機,準備一出天府大酒店就讓助手訂好機票,華夏這個地方……
藏龍臥虎,不適合他玩耍。
……
謝峻靠在車門上,很是淡定的咀嚼著口香糖,痞痞的樣子,讓張熹氣得身子發抖。
張熹是萬萬沒想到,剛出天府,他就被一群彪形大漢給圍住了。
這幫孫子化妝成了推銷房產的銷售人員,把他駕到一邊上,便將他推上了一輛黑sè別克商務車,他開始想叫來著。
但是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他死命的將喉嚨裏的救命倆字給咽了下去。
所謂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張熹花了一段時間讓自己淡定下來之後,便問起了管事的。
就是商務車邊,靠在一輛黑sè轎車上咀嚼著口香糖,時不時吹倆泡泡,伸伸懶腰,看看星空,看上去人畜無害,卻是充滿著危險氣息的家夥。
那家夥幹脆無比,直接說了,自己是陸塵派來的,請他參加一個音樂交流晚會,不能拒絕。
張熹又問既然是參加晚會,那為什麼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