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徹底投靠奉軍,成為張宗卿手下獨當一麵的將領之前。
白崇喜從來都沒有見識過裝備如此之精良、後勤如此之完備的軍隊。
大概是因為發家之時實在是太過於一窮二白,所以白崇喜在總領桂滇軍團的時候,他更是休息火力的配置。
可以說就火力配置而言,大熊國的軍隊都是對華國陸軍望塵莫及。
甚至華國一個師的火力都是可以吊打大熊國一個軍的。
這火力恐懼症也是沒誰了。
尤其是在張宗卿去西方諸國訪問之時,白崇喜的校長蔣百理將軍又是有些病重,所以白崇喜更是著手對火力進一步加強。
所以當白崇喜聽到倭奴國陸軍形容自己在三韓半島上的防禦,是一座永不淪陷的堡壘之時,白崇喜才會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對於白崇喜的自負與自得,張宗卿也是笑了笑。
對於一名優秀的將領而言,自信是自然的。
而白崇喜有這個實力與智慧!
不過張宗卿也會適時敲打敲打白崇喜,畢竟驕兵必敗,白崇喜的指揮作戰水平雖然不弱,但並非是沒有人可以與他對抗的。
謙虛、好學,才能讓他更進一步。
張宗卿可是希望白崇喜與蔣百理、薛月三人能夠組成三駕馬車,在歐洲戰場那邊大方異彩。
至於倭奴國,留給楊結他們去收拾便可以了。
也不知道白崇喜與蔣百理、薛月三人在對上曼師坦因、古得裏安和隆美兒這三大D國名將之時,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現。
就在張宗卿浮想聯翩之際,作戰指揮部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張宗卿的手扶在那巨大沙盤的邊緣位置上,他抬起頭看向了房門方向。
“進來!”
“是!”
伴隨著一陣“吱呀”聲響了起來,幾個身著將星的高級軍官魚貫而入。
“二公子,杜律明,前來報道!”
“二公子,宋希連,前來報道!”
“二公子,王堯武,前來報道!”
“鄭冬國……”
“張靈府……”
“邱青泉……”
當年幾個年輕的指戰員,此時已經是可以指揮一個軍、一個師的存在。
張宗卿的目光掃過了這幾個家夥,他笑著說道:“聽說你們幾個抱怨了一陣子,說是沒仗打,說緬地之戰老子不帶你們去?”
聽到張宗卿的這句問責之言,一眾人等立刻挺直了身軀狡辯道,“沒有,哪有這回事,沒有的事!”
“對,沒有的事,我們都在潛心訓練軍隊,提高自己的指戰水平,力爭打造出絕對的精銳,哪有什麼閑工夫去抱怨這些!”
“帶誰去打緬地之戰是二公子的決定,我們怎敢多言?而且孫立仁和戴鞍藍這兩個家夥訓練的山地師本就是為了在緬地這種叢林戰場作戰的,我們若是前往緬地,打的不一定比孫立仁、戴安瀾這兩個小子更好一些!”
且不管這些抱怨是真是假,這幾個家夥都是異口同聲的否認了自己的抱怨。
要知道這幫驕兵悍將們,天不怕地不怕的,也隻有張宗卿一人可以徹底的壓住他們。
聽到杜律明、宋希連、王堯武、鄭冬國以及張靈府、邱青泉等人拍著胸脯說自己從來沒有抱怨過,站在一邊的白崇喜努力憋著笑。
他可不信這幫小子就真的沒說過一句抱怨的話。
當時作為指揮作戰的指戰官,白崇喜可是收到了很多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