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張哥,你就別笑了,我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見張教官在那兒止不住的狂笑,楚天生不禁苦大愁深地叫道,一臉的不甘心。
“這話啥意思?”聽了楚天生的話,張教官立馬止住了笑,然後一臉發懵地問道。
穆菲菲聽到楚天生的話,也是猛然轉頭,滿臉不明所以地看向楚天生。
“你說當時我要是不踢那家夥屁股,直接踢他褲襠多好啊,那樣一來,那家夥的卵黃豈不是早就爆了,何必讓老子現在後悔?”楚天生兩手一攤,無比懊悔地叫道,就像錯過了多大的撼事似的。
“我特麼……我現在都覺得你是個偏執狂了,甚至有點兒變態,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有必要這麼糾結個沒完嗎?”聽了楚天生的解釋,張教官不禁手撫額頭,一臉無語地說道。
穆菲菲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楚天生,感覺張教官說的好像真是那麼回事兒,這個帥帥的大學弟真就有點兒偏執狂的傾向,或者說是忌惡如仇更好一些。
“不是,那啥,張哥,你有點兒曲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說,咱除惡一定要務盡,既然那家夥是個強奸犯,那咱就要直接斷了他這方麵的能力,讓他永遠都不能再在這方麵危害別人,這才是為人之道,處事之學,否則你今天製止了他,改日他還照樣這麼幹,那咱們的義舉豈不是白費了?”見張教官和穆菲菲兩人都有些誤會自己,楚天生連忙摸了摸鼻子,幹笑著解釋道。
說實話,他真不是鑽牛角尖兒,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除惡一定要務盡,否則惡生惡,會更惡。
“你說的好有道理耶!那位警察同誌說的沒錯,你的花花道道真不少,而且還有點兒軸,你又不是執法人員,既然嫌疑人已經交給了警方,那就證明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還瞎操什麼心?吃飽了撐的還是怎的,難不成你還真想像小說裏寫的,電視裏演的那樣,背著一把大劍,行走於江湖,四處除惡揚善去?”張教官不禁一臉無語地數落道,感覺楚天生有點兒魔症了。
“行吧,張哥說的對,咱就是個小老百姓,碰上像穆學姐這樣的事兒,咱就幫一把,搭把手,碰不上咱也沒必要沒事兒去找事兒,畢竟這些都有專業人士處理。”楚天生想了想,不禁一臉恍然地說道。
“這不就得了!”張教官兩手一攤地叫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說吧,這麼晚了,咱們怎麼辦,想要回學校肯定是不行了,因為都已經回鍾一兩點了,咱們這個時候回去不是影響大家休息嗎?”楚天生先是擺了一下手,然後轉過話題說道。
“說的也是,這麼晚回去的確會影響大家休息,要不,咱們先找個酒店住一晚上,然後明天再回去,我一會兒給學校那邊打個電話告知一下,以免他們為我們擔心,事出意外,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張教官想了想,最後如此說道。
“那行,就按照張哥說的辦,咱們先找個酒店住下,明天再回學校。”楚天生聽了,不禁點了點頭叫道。
見兩個大男人居然要帶著自己去住酒店,穆菲菲不禁立馬條件反射式的渾身一顫,然後用既驚撼又驚恐,既害怕又害羞,既複雜又無奈的眼神看向楚天生和張教官,雖然兩人的身份比較可靠,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不管怎樣,兩人畢竟都是大男人,而她隻是一個女孩子。
“嗨嗨嗨!哎喲我去!不是,穆學姐,你那啥眼神兒,是見到狼了嗎?我看你是被那敗類給嚇傻了吧?你也不看看你啥模樣兒,不看看我啥模樣兒,就我這一表人才,人才一表,高大又威猛,威猛又帥氣的大男生,要想找女孩兒,比你漂亮的那絕對是一抓一大把,你也太拿自己個兒當回事兒了吧……”
“嘿嘿嘿!你咋跟人家女孩子說話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這不是傷人自尊心嗎,嘴下積點兒德行不?”見楚天生拿話擠對穆菲菲,張教官有點兒看不下去了,於是連忙打斷製止道。
“不是,那啥,你看她那小眼神兒,看著我們倆就跟看著兩頭色狼似的,她她她……她傷人不,你說你傷人不,傷人不,簡直太傷人了,虧的我還救了你,居然對你的救命恩人這麼不信任?”見張教官數落自己,楚天生先是摸了摸鼻子,然後指了指穆菲菲,又瞪著穆菲菲大叫道。
“人家是個女生,而且剛才又受到那方麵的驚嚇,咱倆又是兩個大男人,再加上這半夜三更的,人家有點兒防犯意識也是正常,你嘴巴這麼毒幹啥,得理不饒人了都!”張教官看了穆菲菲一眼,為其辯解道。
“切!”楚天生見此,不禁撇了撇嘴,又衝穆菲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翻的眼珠子差點兒掉地上。
“那個……你叫什麼來著?”見楚天生終於閉嘴,張教官不禁向穆菲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