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生和畢曉倩回到學校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學校大門那裏的保安並沒有阻攔他們進校,因為經常有情侶出去逛街,逛到這個點兒才回來,保安們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不過,進入校內,楚天生與畢曉倩分開,回宿舍時,卻被宿管大爺給攔住了。
宿管大爺是個六十多歲,身體幹瘦的老頭,隻見其擋在楚天生麵前,瞪著眼睛叫道:“怎這麼晚了才回來,不知道幾點熄燈啊?”
“大爺!我去見個親戚,又一起吃了個飯,所以才回來晚了!”楚天生抓著後腦勺,一臉敢笑地道。
“以後出去記著,別再這麼晚了回來,影響其他人休息不知道啊!”宿管大爺再次訓斥道。
“放心吧,大爺,以後肯定不會再這麼晚回來了。”楚天生笑著保證道。
“回去吧!”宿管大爺一揮手,放行道。
“謝謝大爺!”楚天生道了聲謝,而後就向宿舍走去。
金融學院的管理要比一般大學稍微嚴格一些,因為這裏的學習大多都是富二代,具有一定的叛逆性,如果你不管理嚴一點兒的話,那有些學生可能就會折騰翻天了,到那時學校就沒辦法管理了。
如果放在一般的大學,楚天生這個時候回來,宿管老師可能都不會問,直接就放行了。
來到宿舍門前時,楚天生透過門上方的窗玻璃發現屋內一片漆黑,很顯然,徐木春等人全都睡下了。
於是,楚天生立即拿出鑰匙開門,結果一插鑰匙才發現,門居然被人從裏麵給反鎖了。
看到這兒,楚天生差點兒沒氣暈過去,然後一邊敲門,一邊小聲地罵道:“特麼的!開門!”
結果,叫了兩聲後,裏麵居然沒動靜。
“特麼的!趕緊開門,別給老子裝死,再特麼不開門,老子明天扒了你們的皮!“楚天生直接加大了聲音,開罵道。
這話一出那叫一個好使,隻見,就在話音剛落間,李清楠就在裏麵應道:“老大,別罵了,我這就給你開。”
很快,李清楠就下床將門從裏麵打開了。
楚天生進屋後,還沒等李清楠把門關好,就立即沒好氣地罵道:“誰特麼把門給反鎖上了,說,不說今晚誰也別想睡覺,膽兒肥了你們,居然敢把老子鎖在外麵,幾天不收拾你們,屁股癢癢了是不?”
隻見,楚天生的話音剛落,宿舍內就立即響起一片否認聲,最後,一道弱弱的聲音說道:“老大,可能是我,但我絕對不是故意的,隻是順手而為。”
“徐木春,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幹的好事兒,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隻見楚天生說著,一把就將徐木春從被窩裏給拽了出來。
就在徐木春想要大喊大叫之際,楚天生借著月光看到江竹生床頭掛著一條毛巾,二話不說,一把就給撈了下來,然後直接就塞到了徐木春嘴裏。
將徐木春的嘴堵上後,楚天生掄起巴掌就照著其屁股開拍,那情形就跟老子打坑爹的兒子般。
這個時候,徐木春哪還敢反抗,隻能任由楚天生拍,反正他知道楚天生不可能真打,如果楚天生真要真打,幾下子就能把他的屁股打飛。
象征性地削了徐木春幾巴掌後,楚天生先是將毛巾從其嘴裏拽出來,然後拎著其的手一揮,砰的一聲又將其給扔回到了床上。
落到自己床上的徐木春,先是狠狠地吐了幾口唾沫,然後沒好氣地罵道:“特麼的,誰的毛巾扔在外麵,咋還一股臭味兒?”
“啥毛巾啊!那是老子擦腳用的,傻逼才會把毛巾扔在外麵呢?”聽了徐木春的話,江竹生嘿嘿地回道。
“哈哈哈!”頓時,江竹生的話音剛落,宿舍內便響起壓抑到極致的爆笑聲,以及鐵床嘎吱嘎吱的亂顫聲,沒辦法,大家不敢放聲大笑,否則引來宿管大爺沒他們好果子吃,最其馬是訓一頓,甚至有可能扣分罰款。
“我草!老大,你太不地道了,居然用江竹生的擦腳布堵我嘴,這讓我明天咋吃飯啊!”待大家笑完,徐木春不禁立即帶著哭腔地衝楚天生叫道。
“活特麼該,誰叫你手賤,把門反鎖了,再說了,黑燈瞎火的,我哪知道是特麼擦腳布!”楚天生沒好氣地回了句,這鍋他可不背。
“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上床前順手為之,您老人家還不依不饒的。”隻見徐木春一邊萬分委屈地說著,一邊下了床。
“你要幹啥,不會為了這點兒事兒就想不開去自殺吧?”見徐木春居然下床了,楚天生不禁一臉奇怪地問道。
“自殺個毛兒啊!別說是咬了一會兒擦腳布,老子就是吃坨屎,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徐木春無比豪邁地叫道,不過,豪邁中又帶著一絲悲哀和無奈,他特麼這是自討苦吃啊,把誰鎖外麵不好,居然把老大給鎖外麵了,這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