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死啊死的,沒那麼嚴重的,你可是經濟學博士,別那麼衝動好不好,先冷靜一點兒,等到我把話說完,如果你到時候還不解氣,任打任罰隨你!”楚天生像個乖寶寶一樣地說道,因為他已經準備坦白從寬。
“你說,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去驗證你說的是真是候,你要是敢騙我,有你好看的,我把你當成了我唯一的依靠,也認定了你就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不可能再有別人,結果你居然對我這樣,我……”說到這兒,曹雪清有些說不下去了,一下子哭了起來。
什麼經濟學博士,什麼班導老師,說到底,她就是一個女人,女人遇到了這樣的事兒,沒有不傷心的,除非是那種鐵石心腸的女人。
“別哭!別哭!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已經夠鬧心的了!”見曹雪清居然哭了起來,楚天生連忙上前抱住其,然後與其一起坐在了床上,輕聲說道。
隨之,楚天生便接著一本正經地輕聲講述道:“我說有,是指我還有異性朋友,我說沒有,是指我沒有和她們任何人發生關係,就隻是普通朋友關係而已,頂多也就算是好朋友。
我說會有麻煩,是指我把她們看成了普通異性朋友,可她們卻把我看成了追求的對象,現在我們的關係一暴露,一公開,有些女生恐怕是要承受不住的,昨天的陸小曼你也看到了,我和她的關係是最淡的,也就在階梯教室一起上過幾回課,說了兩次話,僅次而已,你看她昨天,居然當眾向我表白,後來可能是她姑姑陸慧芬把我們的關係告訴了她,她才作罷,對我們說了那幾句莫明其妙的話。”
“除了她還有誰?”曹雪清聽了,擦拭了一下眼淚,再次問道。
“林夢楚啊!難道你不知道?”楚天生回了句。
“我知道她喜歡你,但是你們到了什麼程度我不知道,你必須如實告訴我?”曹雪清輕聲說道。
“其實她是最早向我表白的女生,就在開學報道,我們做自我介紹那天,你離開之後,她就向我表白了。當時我對他的感覺也挺好的,又沒有別人,所以我就答應她先處處看。結果我們越處越像朋友,而不是情侶,我一見到你就會有心潮澎湃,熱血沸騰的感覺,有一種特別想要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可是對她,卻一點兒這樣的感覺也沒有,隻有一種很平淡的喜歡,就像哥哥對待妹妹的那種感覺。
你也知道,她的身世和穆菲菲差不多,家裏隻有一個奶奶,條件那自是不必說,絕對是艱苦的不能再難苦,所以我偶爾也給她一點兒幫助,然後就平平淡淡的像朋友一樣相處著。現在她知道了我們的關係,肯定會很傷心,因為在她的心裏,也把我當成了她的男朋友,她以後還會不會接受我的幫助,會不會再和我交往,都還兩說著呢。
還有一個是我來金融學院報道的途中,在火車上認識的一個女生,她是我最早認識的女生,是藝院的學生。在火車上,她的錢包被小偷給偷了,後來被我給搶了回來,於是我們便成了朋友,她為了感謝我,請我吃了頓飯,之後我也請她吃了兩頓飯,僅此而已,再也沒什麼了?”楚天生講完這些,就靜靜地看著曹雪清,等待其發落。
其實他是不想說葉靈兒的,可是,他不可能斷了與葉靈兒的交往,更不可能離開曹雪清,如此,他和葉靈兒的關係曹雪清早晚都會知道,與其到時候王見王直接炸了,還不如現在說出來,讓曹雪清知道一下,等將來真正見了麵,也不會顯的那麼突兀,曹雪清的反應也不會那麼激烈。
至於葉靈兒和杜婷婷那邊兒,他還是要找個機會說的,盡管不忍心看到兩人傷心,但也要說,除非他能舍棄掉曹雪清,否則不說,早晚會炸開,到時候他會被炸的外焦裏嫩,而葉靈兒會做出什麼來,鬼才知道。
“就這些了?再沒有了嗎?”曹雪清瞪著美眸,好像有點兒意猶未盡地問道。
“就這些啊!再沒有了啊!不是,你把我當啥啦,大鴨子嗎,女士專用公交車嗎?還就這些了,再沒有了嗎?你是不是嫌少啊!嫌少我再給你找幾個,說起來我的粉絲可多了去了,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個招呼,那幫女生絕對會爭著搶著往我這兒撲,難道你想讓我這樣?”聽了曹雪清的問話,楚天生頓時滿臉無語地叫道,隨之對其翻了個白眼兒。
“那你……那你真的沒有和她們發生關係?”曹雪清試探著又問道。
“絕對沒有,我說了,她們都隻是普通朋友,頂多算是好朋友而已,怎麼可能發生關係。”楚天生搖頭否認道。
“那你為什麼和穆菲菲發生了關係?”曹雪清突然抬起頭,逼視著楚天生問道。
“當時情況特殊,我也是被迫的,我是受害者好不好,說白了,我是被她給強暴了,難道你想讓我看著他去死嗎?”楚天生滿臉無辜地爭辯道。其實在這種事兒上麵,哪怕男人真的是被迫的,那也是有苦難言,因為大多數人,在這一點上永遠是向著女人的,隻要發生了關係,那一定就是男人的錯,女人永遠都是受害者,所以楚王大人也隻能啞吧吃黃蓮,有苦也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