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房間,鎖好門,來到曹天德和許芳菲的房間門口後,曹雪清一邊敲門一邊輕聲叫道:“爸!媽!起來啦,要去看日出了?
很快,曹雪清叫了幾聲,門就從裏麵打開了,這時,許芳菲站在門口不禁問道:“這麼早就去啊?天還黑著呢!”
“行快就會亮天的,趕緊去海邊等著吧!”曹雪清叫道。
“就你想要看什麼日出,折騰我們大家,我和你爸十二點就醒了,然後就不敢睡,怕睡過頭了,你們再來叫門我們聽不到,於是就一直熬到了現在。”許芳菲數落著自己的女兒叫道。
“那你們下午沒有睡覺嗎?”曹雪清輕聲地問道。
“睡了一點兒,那也不管用啊!”許芳菲叫道。
“如果你們太累的話,就不要去了,在房間裏休息吧,我陪著雪清去就行!”楚天生不禁對許芳菲輕聲說道。
“哎呀!走吧!走吧!都收拾好了,你女兒好不容易要看一次海上日出,瞧你這個嘮叨勁兒!”這時,曹天德出現在門口,叫道。
“我這不是心疼天生嗎?天生肯定為了她不錯過時間,一夜都未睡!”許芳菲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女兒。
“您怎麼知道的?”曹雪清一聽,紅著臉小聲道,被老媽給說中了,她有點兒不好意思。
“猜就猜到了,天生為了讓你看日出,又多付了一晚的房費,怎麼可能再讓你錯過時間,再一個,他能忍心讓你熬夜等嗎?當然是他等了,天生,我說的對不對?”許芳菲說著,不禁向楚天生問了一句。
“伯母!這些不都是我應該做的嘛!您就別埋怨雪清了,既然都已經收拾好了,那咱們趕緊走吧?”楚天生笑著應了句,然後輕聲說道。
於是,四人沒再多說,鎖好房門,就一起走進電梯,向樓下而去。
出了電梯,來到樓下大堂時,楚天生發現前台服務員不是關思甜,而是換了一個陌生的女孩兒,想起關思甜昨天中午的要求,楚天生不禁心中一歎,不知道臨走前能不能有機會滿足小丫頭的要求,抱其一抱,說實話,那小丫頭真的蠻可愛的。
想到這兒,楚天生沒再多想,而是帶著曹雪清三人一起向酒店外麵走去。
來到外麵後,楚天生先是抬頭看了看天空,發現天上是漫天的星鬥,沒有一絲雲彩,不禁笑著對曹雪清三人說道:“今天的天氣可真好啊!最適合看日出!”
“有不少人都向海邊走了呢?”曹雪清指著前方叫了一句。
聽到這兒,楚天生三人都向海邊方向看去,果然發現有不少人,全都穿著長衣長褲向海邊走去。
他們四人也穿著長衣長褲,秋天的早晨有些涼,海風刮到臉上,格外的讓人感到清爽,渾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
“看來有不少人和雪清的願望一樣啊,都希望能看到一次海上日出!”曹天德看著陸陸續續趕往海邊的人們,不禁笑著說道。
“我們也走吧!”楚天生笑著說了句,率先向前走去。
見此,曹雪清三人也一起跟了上去。
很快,四人就來到了海邊。
隻見這時,有不少人或站或坐或蹲地等在那裏,一起眺望著大海深處,那裏現在還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你們也過來看日出啊?”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生,帶著女朋友來到楚天生四人身邊,笑著問道。
楚天生回頭一看,發現原來是前晚進行背老婆大賽時,第一個和他搭話的那個男生,當時楚天生還問其背老婆累不累,其卻對楚天生翻了個白眼兒,反問一句你說呢?
“是啊!我女朋友特別想看,所以就隻好陪著來看了!”楚天生笑著向那名男生回道。由於其沒有給自己提供過成功值,所以楚天生並不知道其叫什麼名字。
“我女朋友也一樣,來之前就嚷嚷著要看海上日出!”那名男生笑道。
其女朋友聽了,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我前晚贏了你們一人一千元錢,有沒有人不高興?”楚天生笑著問道。
“有幾個人不太情願,但大多數都沒說啥,願賭服輸嘛!大家都是自願的,又沒誰強迫誰,再說了,一千元也不算什麼大錢,一起圖個開心就是了!”男生笑著回道。
“那就好!”楚天生點了點頭應道,他知道,這對情侶肯定是沒有怨言,否則就不會主動找自己說話了。
“昨天早上,那個叫黃嶽山的家夥,怎麼一見了你就跑啊?”男生突然疑惑地向楚天生問道。
“你認識他?”楚天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算不上認識,我們和他住在同一家酒店,隻知道他的名字而已,也沒說上幾句話,那家夥看上去不像是正經路上的人,倒像是道上混的,看著挺嚇人!”男生一邊看著前麵的大海,一邊輕笑著回道。
是挺嚇人,都讓老子給嚇出屎來了,估計現在可能是有了心裏陰影了!聽了男生的話,楚天生不禁在心裏暗暗叫了一句,而後對其輕聲笑道:“那家夥的確挺另類,前晚其看我贏得一萬元錢贏的太容易,你們散了之後,那家夥就主動追上了我,對我說你們很多人對我有怨言,要找我麻煩,說他可以幫忙擺平你們,代價是我把贏得的那一萬元分給他一半。”
“還有這事兒,這不是胡說八道嘛,有幾個人確實有怨言,但人家也沒說什麼,隻是發了幾句牢騷就完事兒,也沒多說啥,哪有人要去找你的麻煩,沒有的事兒,那你怎麼回複他的。”男生一聽,立即無語地叫道,然後又向楚天生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