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私懷慶幸吧,若是真又惹你爺爺奶奶生氣,我他媽非撕了你不可。別趴著了,跪了半天了膝蓋還要不要了,起來。”
程言以為小叔要大發慈悲了,懷疑地站起來,剛大著膽子揉了揉膝蓋,就聽到小叔說:“褲子全脫了。”
“啊?”程言驚叫出聲。
“啊什麼,脫了!”冷冷地嗬斥。
程言紅著臉把褲子全褪了下來,下半身暴露在空氣中涼颼颼的,程鋒將程言拽到牆邊,命令道:“彎腰,手抓著小腿,腿分開與肩同寬,屁股撅起來,你再躲一個試試,撅好了!就這個姿勢,我隻打你十下,你若是敢亂動一下,打過的就不算,聽見了嗎?”
程言心裏怕極了,這種羞人的規矩小叔隻對他用過一次,就是在自己生平第一次離家出走的時候,那時候自己還是個頑童呢,已經羞臊到不行,現在自己都這麼大了,還撅著屁股在這受著小孩子般的家法,小叔真是太狠了。
“聽見了沒!”程鋒等的不耐煩,揚手就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他裸露的屁股上,疼的程言痛呼出聲,再不敢擰,乖乖地應道:“聽……聽見了。”
待程言穩住姿勢,程鋒撈起地上的皮帶,對折了在程言臀峰上比量了一下,程言頓時臀肉一緊,皮帶夾雜著風聲狠狠地抽到程鋒剛剛比量的位置上,力道大到臀上的肉深陷了下去,瞬間彈起來後臀峰上已是一道深紅的腫痕,程言忍不住慘叫一聲,單膝跪倒在地,冷汗噌噌地往外冒。
程鋒現在就像是手執刑具的劊子手,包公般鐵麵無私的黑臉冷冷地嗬斥出聲:“這下不算,起來。”
程言求饒地看著他,見他鐵青著一張臉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隻得放棄掙紮,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擺好了姿勢,沙啞著嗓子道:“對不起小叔,小言錯了,您打吧。”
程鋒見他實在可憐,再硬的心也軟了,可規矩不能廢,他鐵了心這次一定要給程言一個教訓,讓他以後絕不敢再犯。
皮帶再次揚起來,不過這次程鋒收了幾分力道,下手卻也不輕,又是貫徹臀峰的一下抽在剛剛的傷痕上,程言疼得瞬間紅了眼眶,拚命穩住身形,從牙縫裏報出數來:“一……”
程鋒力道不減,不疾不徐地打著,給足了程言回味疼痛的時間,程言的冷汗豆大地滴落在地,很快就彙成了一小攤。
程言疼得七葷八素的,這才知道小叔的皮帶真能揮出藤鞭的感覺,像刀子似的似乎要把他的皮肉生生撕裂。
“五……”程言牙齒都在打顫,腿止不住地哆嗦,真撐不住了,程言一個趔趄雙膝跪地,真要剛小叔剛剛說的這些都不算,那今晚怕是沒個頭了,程言害怕地回頭求道:“小叔,言兒真撐不住了,能不能跪著挨啊,求求小叔了……”
程鋒瞥一眼程言臀上已經泛著青紫的三道腫痕,也知道他疼的厲害,見他慘兮兮地哀求,心裏也不落忍了,正猶豫著,敲門聲響起,不顧求救地看著自己的程言,程鋒上前把門開開,程恩一臉焦急地衝進房間,叫道:“小言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一見救星駕到,程言的眼淚頓時收不住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朝程恩撲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朝姑姑哭訴著,埋怨著姑姑不早點過來:“疼死了,姑姑,您怎麼現在才來啊,言兒都要被小叔打死了……”
程恩看著疼得滿頭冷汗的侄兒哭成了淚人,這個心疼呦,摟著他安慰著:“都是姑姑不好,來晚了,小言乖,不哭……一會兒姑姑給你報仇。”
程鋒滿臉的黑線,不滿道:“姐——”
“你給我閉嘴!今兒下午你怎麼跟我保證的,這就是你說的輕責?程鋒,合著我的話在你這不管用了是嗎?”程恩那一臉的慈愛對著弟弟完全變了模樣。
程鋒無奈地看著蠻不講理的姐姐,撇撇嘴道:“我這才打了一半呢,姐,你也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哪一樣不該打,這都還是輕的呢。今天這十下他要麼就乖乖給我受著,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大不了我以後不認這個侄兒就是了,反正我也管不了他。”
程言嚇得忙把腦袋從姑姑懷裏鑽出來,急道:“別別,小叔,小言任打,您說怎麼打就怎麼打,小言受得住。言兒錯了,不敢讓姑姑求情了,小叔,言兒有錯一定改,隻求您原諒,別不認我,也別不管我。”
程言一通惶急的表白,不顧身後傷口的撕裂忍著痛爬到牆角,重新擺好了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