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電話回來的劉山一掃之前輸球的陰霾,哼著小曲,悠哉地衝著餘夏走去。
手裏還把玩著一把小刀,一張蠟黃的瘦臉上乘著不懷好意的笑。
“她老公是市區商界大佬,背景強大,劉山你別衝動。”見劉山真要對餘夏動手,花花著急地掙脫著,可劉山是一點也不心疼她,繩子綁得很緊。
讓餘夏處於這般決絕處境,也有她的原因。
就在餘夏入住後一天的深夜,早就消蹤匿跡的劉山又突然回到休閑山莊,讓花花利用自己的傷疤偽裝成孤立無援的被同情者身份去接近餘夏。
她對劉山的害怕是流淌在骨子裏、印在腦海中的恐懼。早在老家時就已經被馴服。再次碰見劉山,花花仍然是沒有自我本能的聽從。
可是在她故意和餘夏套近乎的時候,她心裏亦將餘夏認定成了朋友,但劉山又在一旁催眠她。
“那隻是你自己的一個假想,你就是一個小醜,沒有人會願意和你做朋友,隻有我才會娶你,接受你。”
具有自我意識的她被囚禁緊綁著,但仍然不放棄的要衝破所有!
“劉山,你要是殺了她,她老公斷然不會放過你的,你忘了你兒子是怎麼死的了嗎!唔”花花用盡全身力氣喊出來,心中反倒有了些許暢快之意。
聽到兒子,劉山臉色突變,凶神惡煞地轉過身,跑到花花麵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你也配在我麵前提兒子!啊?要不是你看管不利他能被仇家騙走!”劉山情緒越發激動,猩紅著眼,打在花花身上的拳越來越重。
可花花卻笑了,瞪著雙眼放肆大笑,“哈哈哈!!!你打死我算了劉山。”
這樣她就能解脫了。
“嘭!”的一聲,劉山順勢暈倒在地。
餘夏扔下凳子,快速給花花鬆綁。“你沒事吧?趁現在我們快跑!”
餘夏扶著被踢到腿痛得很難行走地花花慢慢從無任何保護的水泥樓梯往下走。
好不容易走完一層樓梯,迎麵碰上的來給劉山送飯的幫手。他立刻扔掉飯,拿起腰間的手槍對準餘夏。
“別動!本來還想讓你吃頓飯再送你上路,既然你不領情,那我現在就送你上路!”說著他就扣動保險。
“啪”的一聲槍響!
“啊!”同時伴隨著女人的尖叫聲。
緊接著又傳來警車的聲音。
“警察?!你們報警了!”幫手躲在水泥柱後,一邊驚慌失措地查探外邊情況,一邊仍拿槍對著餘夏。
心有餘驚的餘夏鬆開花花,腿軟的癱坐在地上。
一秒,就差一秒!她就死了!
再也見不到慕譯、外婆
“裏邊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警察包圍了,快放下武器投降!”
幫手拿不定主意,拿槍威脅餘夏帶著花花重回樓上。“大哥,你快醒醒。”他推醒仍昏倒在地的劉山。
劉山醒來,伸手剛要摸被餘夏砸得似長包的後腦勺,就被幫手一句“警察來了”,嚇得習慣性兩手交叉抱頭。
幫手扯下他的手,“警察在外邊,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劉山尷尬的咳了兩聲,想了想,如猴子般精明的眼睛轉了兩圈,然後停留在餘夏和花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