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刀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江邊接連幾天,也沒能夠釣到第二條,更別說給刀魚配對。不過其他的普通魚倒是釣了不少,幾天功夫,不管是空間之中還是池塘裏都已經到了一個極限。
江邊必須得將已經釣到的魚進行出售,空間裏的魚倒沒有多大的問題,池塘裏的魚太密,在這炎熱的夏季可有些麻煩。若不是江邊從空間中取了一些水加進池塘裏,隻怕這些天每天都會有損耗。
江邊去了劉慧君家,他得先聯係一下曾老板,因為這一次的魚有些多,得讓人家做好準備。
雖然上一次兩人才發生了那事情,江邊並沒覺得這個時候去找劉慧君有什麼不妥,自己又沒幹什麼,怕別人言語幹嘛?再說,就是幹了什麼,也是自己的事情。
看到江邊的時候,劉慧君還是有些愣,她沒有想到江邊會上自己的家門,不過看到江邊的時候,劉慧君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
笑容就像是陽光,讓原本有些陰沉的劉慧君燦爛了起來。
“江邊,你怎麼有空來我家了?”劉慧君似乎有些抱怨。
“這幾天每天都在鷺鷥江釣魚呢!我尋思著,這人不能沒有錢,沒有錢,傻王八蛋都敢踩到頭上來。所以我決定賺個富翁當當!”江邊笑道。
“那你有了錢,不是也成王八蛋了麼?”劉慧君也笑了笑。
江邊悻悻地笑了笑,卻沒有接著說下去,“我來借你的手機給曾老板打個電話,那個電話你還記著麼?”
劉慧君似乎有些失望,“原來是這事。記著呢,我給你找出來,你自己打去。”
江邊似乎知道了什麼,“我原本想這幾天到你們家來的,但是怕別人說你閑話呢!我一個單身漢啥都無所謂。”
劉慧君笑道,“怕什麼?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別人愛說啥讓他們說去。”
“我怕萬一控製不住,幹出些啥,那就身子不正了。”江邊嘿嘿一笑。
劉慧君白了江邊一眼,“你也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迂貨。”
江邊聽了這話,有些愣,不過卻並不敢有什麼動作。
劉慧君家的堂屋很亮敞,大門正對著大路,不時的有幹農活的鄉親從這裏經過,還總好奇向劉慧君堂屋裏看了過來。
電話接通,立即聽到曾秀良的聲音,“是江老弟麼?”
“曾老板,你好,我就是江邊。”江邊現在不像當初那樣對著手機猛喊,而是像平常說話一樣。
“哎呀,江老弟,哥哥是盼星星盼月亮等你的電話呢!你這段時間怎麼不送魚過來呢?我正要給你打電話。但又想起,好像這手機不是你自己的一樣,就按下沒打。”曾秀良說道。
“確實是別人的。”江邊實話實說。
“江老弟,這段時間,我們酒店的野生魚供應很緊張,雖然哥哥不止你這一個供貨源,但是現在野生魚不好弄,到處都是供不應求,別說一些珍稀種類,就是普通魚都很難保證。這河流汙染得太嚴重,這全國要找一條像鷺鷥江這麼沒有汙染的河流,真是很不容易。你最近有沒有搞到野生魚?要是有,全部給哥哥送過來。有多少要多少。你直接送到我店裏來就是。隨到隨收!價格上給你最高的收購價格。”曾秀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