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比賽比完了沒?”劉慧君雖然看了江邊的比賽直播,但是對於釣魚大賽的賽程卻一無所知。
江邊微笑著搖搖頭,“沒呢。還有幾個分站賽沒有完成,等分站賽完成了,再去星城進行中國區決賽。”
“你現在能耐了,又是廚藝大賽冠軍,又是釣魚大賽冠軍,在錢塘城都是大人物了。”劉慧君這話說得有些複雜。
江邊笑道,“什麼名人?再怎麼樣,也就是半山村的單身漢一個。莫不是你現在成了大老板了,嫌棄咱了?”
“大老板?唉。”劉慧君歎息了一聲,臉上的憂鬱之色一閃而過,連忙又岔開話題,開始說別的,“我那裏弄了些桂花釀,我去拿給你嚐嚐,這一次采的桂花也不多,就做了幾壇子酒,你要是喜歡,全部給你帶走。”
江邊一直注視著劉慧君的表情,她的那片刻的憂鬱哪裏能夠逃得過江邊的眼睛?
“是不是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別瞞我。”江邊眼睛注視著劉慧君。
劉慧君略帶些慌張,“沒,沒什麼。隻是最近人多了、事多了,有些忙。”
江邊搖搖頭,“不對,你沒有說真話,我是誰?我是鐵扇公主肚子裏的孫悟空,你肚子的事情可一點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找打。你才是豬八戒呢。”劉慧君可不喜歡當鐵扇公主這角色。不過臉上的憂鬱卻一掃而空,露出了一絲笑容。
劉慧君輕柔無力的手打到江邊的肩上時,卻被江邊很輕鬆是握在了手中。
“別,別在這裏。”劉慧君慌忙掙紮著,想將手從江邊的手中抽出來。
“咳咳。”旁邊的房子裏傳來一聲輕咳,是劉丁香的聲音。
兩個人慌忙分開,各自坐在一邊,臉上便得通紅。
劉慧君白了江邊一眼,小心的埋怨了一句,“都怪你。”
“丁香是不是患病了?咋咳得這麼怪異呢?”江邊扭過頭衝著劉丁香那邊大聲說了一句,這小子有些埋怨那妞子壞了自己的好事。
“哼!”那邊毫不示弱的冷哼一聲,看來丁香對於江邊的好感已經低於0度。
劉慧君見江邊與劉丁香兩個互不相讓的較真的讓子逗得抿著嘴笑。
這個時候李天明從外麵送貨回來,下了車,卻從車上抱起一些磚頭往店裏搬。
江邊與劉慧君也不好意思單獨坐到一塊。
“我去廚房幫下忙,馬上就開飯了。你在這裏坐會。”劉慧君說道。
江邊點點頭,卻馬上站了起來,走到外麵。
“咦?江邊,你來了。你小子真是不賴,竟然能夠奪冠軍呢!”李天明說道。
“你們這是幹啥?”江邊問道。
“還不是這幾天老是有人過來打酒坊的主意。我怕他們晚上來搗亂,在路上看到有個地方拆了房子,那磚頭沒人要,我就拖了幾百塊磚頭回來。反正酒坊裏有個時候要砌酒窖也用得上。要是那些人敢來,我們就用磚頭狠狠地砸。”李天明說道。
劉慧君不知道江邊今天會來,原本不想讓江邊知道,沒想到這才一轉身,便讓江邊弄得清清楚楚。
“你跟我仔細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江邊問道。
李天明將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這裏很快要拆遷了?”江邊問道。
“還沒有公布出來,這些人肯定是有些門路的,知道了內部消息。然後就來想辦法搞錢。慧君姐的酒坊證照齊全,如果要拆遷,肯定能夠獲得一筆不菲的補償款,這也是那些人打酒坊注意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李天明說道。
江邊皺了皺眉頭,“那酒坊裏的酒窖弄了這麼久,不是白弄了?以後又得重起爐灶?這可花了慧君多少心血?”
“誰說不是?幾個月弄起來的酒窖,那些酒窖泥可都是錢堆起來的,一搬遷,這東西又沒法移動,直接毀掉了,真是可惜。”李天明點點頭。
沒過一會,劉經義也從外麵回來。
“天明,你已經回來了?咦?江邊也在這裏。來來來,幫把手,我帶了一些棍子回來了。”劉經義一下車,便走到後麵將車廂打開。除了一大堆空壇子,還堆放了一些鐵棍子。
江邊剛剛與李天明將轉頭搬了進去,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
李天明有些過意不去,“要不,江邊,你在一旁休息一下,這點東西,我們三兩下就搞定了。你可不像我們,經常幹這些重活。”
江邊笑道,“廢話,較勁的話,你還能是哥的對手?上學那會,哪一次你不是被我揍得去向老師告狀?”
李天明悻悻地說道,“那個時候不是不懂事麼。”
李天明上學的時候,也喜歡跟著王三立那一群人唱編排江邊的歌,江邊還是看著他是同村人的份上,才沒揍得太狠。
江邊哈哈一笑,抱起幾根鐵棍便往酒坊裏走去。
東西也不是很多,三個人沒花多久功夫便全部搬進了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