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花花也是一欺軟怕硬的主。之所以敢跟江邊鬥,最重要的原因是江邊是撿來的,沒有兄弟姐妹,鱉王也死了,鱉王的本家對這個撿來的娃也不是十分重視。
但是李長河不一樣,李家在半山村占了一小半,不然這李長河也當不了村支書。再加上李長河還是村支書,在村裏的也頗有威望。薑花花自然不敢跟他對著來。
“你是村幹部,可不能打老百姓。”薑花花有些慌,她還真怕這李長河脾氣來了揍自己一頓,揍了可沒處講理。
李長河心中苦笑了一下,沒好氣的往前逼上去一步,“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打。”
薑花花可不敢試,疾退了幾步,飛快的往江家組跑了回去。
江家組,江邊的家中依然熱火朝天,老房子早已經粉刷好了,地麵給凍了水泥,甚至在上麵鋪了瓷磚,牆壁刮了膩子灰,看起來自然不再是之前的那個樣子。
江邊的房子也完全變了樣子。
原本比較低矮的房子,現在加高了一米多,跟一般的平房差不多了。原來的土磚牆也換成了紅磚牆,下再大的雨也不擔心會倒塌下來。
“要是老頭子還活著,隻怕夢裏都會笑醒過來。”江邊心裏想道。這麼一想,心裏又有些酸酸的感覺。
新房子與老屋相連,基礎卻打得很牢固。
“江邊,就是你將來想往上麵加高一兩層也沒一點問題。我們都是做手藝的,這上麵可從來不做半點假。”江豐實說道。
江老六也說道,“嗯,咱們江家的手藝人手藝沒半點問題。那些年輕的在城裏搞建築,那都是一流的。”
江邊白天樂滋滋的,晚上卻並未感到太多的快樂。這翻新之後的房子,看起來雖然很美麗,甚至也換了新床,床上用品也是嶄新的,感覺像新婚一般。但是江邊卻感覺不到舒服感。
以前的老屋雖然有些破舊,但是卻有著一股濃鬱的熟悉味道。住在裏麵有一種溫馨的感覺。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童年的記憶,也許那種記憶並不十分美好,但是在江邊的內心之中,卻極其珍貴。
“這都咋回事呢?住在這新房了,竟然會睡不著。”江邊也想不明白。
所以每到晚上的時候,江邊將房屋門一關,便一頭鑽進空間之中。
空間已經變得非常的寬闊,很有意思的是,空間裏的人參也有一部分開了花,結出紅果。江邊不去采,便一直掛在人參上。
小灰的三個手下,有一頭是母的,肚子已經變大,但是小灰依然還是老樣子。三個手下中的兩隻雄姓與小灰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旦小灰發怒,便會可憐巴巴的匍匐在地方。
小灰雖然是江邊四條狗中的王,卻是母的。這給江邊一個大難題,如何去找條能夠與小灰般配的雄狗。一般的狗根本不能近小灰的身。所以江邊麵臨的問題不小。
不過江邊覺得這問題跟自己的終身大事相比,小得不能再小。所以江邊一直不是很在意。
母老虎雖然慢慢地對江邊的感覺有所改觀。由於空間裏的靈氣濃鬱,母老虎的毛色也變得非常的光亮。不過從它的眼睛裏,江邊可以看出,這隻母老虎似乎對空間並不是完全的滿意。也許它在懷念著它失去的東西。
江邊這幾天從自己家的工地上拿了一些建材進入空間,在空間裏搭建了一個十分醜陋的簡易帳篷。江邊沒多少文化,審美觀也非常欠缺,看了無數遍,竟然對自己的建造出來的帳篷越看越順眼。那個簡易的床板已經派不上用場了,因為江邊早已買了一張床放進了空間,現在將床搬進簡易帳篷裏,將帳篷塞得滿滿的。
弄好了這一切,江邊又將一壇酒的蓋子揭開,然後將一粒養脈丹捏碎,溶解在酒中。然後再將蓋子蓋好。
江家本家紛紛過來幫忙,給工資也不肯收。江邊不想欠下太多人情,所以他想給這些過來幫忙的人一些實惠。
這幾天,來幫工的都在江邊這裏吃飯,江豐實的婆娘每天負責夥食。
到了晚上的時候,大家就會喝點酒。
前麵幾天的酒喝的是從江豐實家買的一壇子酒。剛才江邊猛然想到自己空間裏藏了好些酒,都是從劉慧君酒坊裏拿的。這酒比江豐實家的酒好了太多。最重要的是,裏麵加了江邊煉製的養脈丹之後,好處就更多了。
第二天,江邊的新屋中的支撐柱已經全部取了下來。農村裏修房子凍混泥土樓麵的時候,用木板製作成預製槽,下麵全部靠柱子支撐。並不是很安全,經常出現安全事故。但是農村裏就隻有這條件,一直這麼沿用下來。一般需要很有經驗的泥水匠才能夠確保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