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是不能接近女人,他就是不想接近我,今晚我還親眼瞧見了,他在會所裏摟著一個陪酒的小姐,兩個人卿卿我我膩膩歪歪兒女情長含情脈脈……”
“什麼?卿、卿卿我我?”
老太太猛地直起身,這信息量來得有點大,讓她整個人幾乎站不穩:“陪酒的小姐?我的個天,不、不行,我的藥藥……”
褚淮生咬住後槽牙。
“成語倒是用的不錯,但添油加醋是不是該有個下限?”
鍾禾挺直腰杆,“我實話實話而已,你敢說今天晚上你的身邊沒有坐著一個陪酒女?”
表麵上理直氣壯,心裏其實已經慌的不行了,要不是想早日完成任務,不用再對著他這張討厭的撲克臉,她也不至於這麼死皮賴臉的跟他潑皮耍賴。
“淮生,這不是真的吧?”梁秋吟壓低嗓音在兒子耳邊焦灼道:“你不肯接受伶俐,難道真是因為已經有人了?還是個陪酒的?那怎麼能行呢!”
褚淮生一個頭兩個大,他捏了捏眉心:“我出去吹吹風,你們先冷靜一下,等我回來再說。”
“不行,站住!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休想出這個門!”
老太太揮舞著手裏的拐杖。
褚淮生一記陰鷙的目光投向始作俑者。
鍾禾自動屏蔽,漫不經心地望天花板。
“沒有她說的那麼誇張,就是看的順眼讓人在旁邊坐了一會,不會有你們擔心的事情發生,所以大可不必過於在意。”
“不必過於在意?你倒是說的輕巧!你是眼瞎了還是腦子被門夾了,居然會看一名風塵女順眼?就你這相貌,就你這全城首富的頭銜,你不配擁有更好的女子嗎?”
說著把鍾禾往跟前一拉:“就比如花花!”
“……”
“我告訴你,這事兒要是被你爺爺知道了,他能從棺材板裏跳出來你信不信?褚家門庭清白,絕不可能讓一個什麼陪酒女嫁進來,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這都哪跟哪了,我什麼時候說要娶進門了?”
“你要不是這麼個打算,怎麼就不能接近任何女人,偏就能接近她?”
對,沒錯,就是這麼個理。
鍾禾終於把眼睛從天花板移了下來。
褚淮生向來不喜歡解釋自己,尤其還是一些難以啟齒的事。
他選擇了沉默,老太太卻當他是默認了,氣急敗壞地威脅道:“我不管你有什麼借口,總之十九號這天我要花花的名字出現在我們家戶口本上,要是你不同意,我就從明天開始絕食,如果我餓死了,說明我陽壽已盡,如果我沒餓死,我就背著行李跟花花去鄉下,去我年輕時待過的地方,然後在那裏壽終正寢!
“……”
褚淮生麵對著這毀天滅地的威脅,狠吸了口氣,朝鍾禾命令道:“你跟我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