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一條黑色膠帶封住了梁秋吟的嘴巴,她喊不出聲了,拚命的掙紮,麻袋從她頭上套進去,又從她腳邊捆住,趙全健直接將她扛到了肩上。
蘇萊雪冷酷的命令:“扔到事先準備好的水缸裏,確定沒氣後,再把她給我帶過來。”
趙全健點頭,扛著梁秋吟走了。
約摸半個小時後,趙全健又扛著麻袋回來了,隻不過這次,麻袋上全是水,原本掙紮的人也已經停止了掙紮。
“沒氣了嗎?”
“是的。”
連確認也不確認,梁秋吟拿出一根細長的針,固定住麻袋中已經斷氣人的臉,一針毫不猶豫的紮下去。
緊接著又是一針,蘇萊雪越紮越來勁,她猙獰的笑著,嘴裏說道:“讓你再狂啊?讓你再瞧不起我啊?讓你再棒打鴛鴦啊?”
密密麻麻的針從麻袋孔中刺入進去,蘇萊雪近乎瘋狂:“你這個老女人早該死了,當年若不是你幹涉,我跟淮生早就步入了婚姻的禮堂,現在我也不會變成這樣,不能跟你兒子親近,更不能替他生兒育女,是你毀了我的人生,是你毀掉了我的人生,你去死吧,所有毀掉我人生的人都該死!”
最後一針紮進去,她氣喘籲籲的跌坐到地上,心中的一口惡氣得以宣泄後,她愉快的笑了:“從今以後,再也沒有誰敢成為我的攔路石。”
“痛快嗎?”
身後突然傳來冷漠的質問聲,蘇萊雪木訥了兩秒,渾身一陣僵硬,她覺得一定是自己的幻覺,她不可能聽到這個聲音。
驚恐的回頭,瞳孔在一瞬間赫然睜大,她幾乎嚇得昏厥過去,整個人驚慌失措道:“淮、淮生,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要不在這裏,怎麼能親眼目睹,你如今的喪心病狂呢?”
蘇萊雪不相信,她絕對不相信,她匍匐著往後退:“不可能,這不可能……”
褚淮生走到她麵前,厭惡而又居高臨下的凝視她,掃了眼她身旁的麻袋,以及被她扔在地上的鋼針:“模仿瘋虱子作案,像當初殺了袁伶俐那樣,又想故技重施是嗎?”
蘇萊雪崩潰了,她顫抖著爬起來,拽住褚淮生的衣袖問:“你不是失憶了嗎?”
厭惡的甩開,褚淮生冷哼:“失憶?就你們這點手段,還想算計我?是你們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還是太低估了我的智商?”
“可我明明親眼看你喝下了那個藥!”
蘇萊雪歇斯底裏的大喊。
褚淮生譏諷的勾了勾唇:“反正你也沒機會再見到任何人,告訴你也無妨。”
他嘲諷的迎向蘇萊雪崩潰的目光:“你跟袁大千的一切勾當早就在我的掌握之中,買通茶館的老板,讓他在茶水裏給我下藥,這就是你的陰謀是嗎?可惜你的陰謀還未實施前就已經被我識破,所以你以為你已經買通的人,事實上在你買通之後就被我策反了,我並沒有喝下你所謂的失憶藥,之所以裝成失憶的模樣,不過是為了配合你們演這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