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顧平來到許放的私人會所。
下出租車後,薑雨泥和吳敏一左一右攙著他的手臂。
顧平無奈地說道:“別的女孩子在男人身邊都是小鳥依人,你們兩個裝什麼大力士?這樣子架著我走,別人還以為我被劫持了。”
薑雨泥鬆開他的手。
吳敏卻不肯撒手,隻是變了個動作,從攙扶變成挽手。
她已經將薑雨泥視為危險的競爭對手。
吳茵迎了上來,遠遠的笑道:“顧平,恢複得不錯!今天怎麼帶了兩個美女?”
她瞅了瞅走在後麵的薑雨泥,在吳敏和薑雨泥兩人中,她比較看好薑雨泥。顧平本就傾向於後者,這次出事,薑雨泥的表現震驚到了很多人,包括吳茵。
她問:“薑雨泥,駕駛學得怎樣了?不用擔心,你想要駕照,姐明天就可以幫你辦出來。”
薑雨泥搖搖手,說道:“不用,我要自己考出來,否則不敢上路的。”
“明白,明白!”吳茵風韻無限地看顧平一眼,說道:“顧平,你以後來會所就讓薑雨泥開車,這樣你就可以喝酒了。”
吳敏臉色有些不豫。
她本就看不慣吳茵,感覺她“不正經”,明明自己也在現場,卻隻和薑雨泥說話。
而且,天冷了啊!還隻穿一身旗袍。
這邊鼓起,那邊翹出,兩條手臂圓潤潤的,露在外麵不怕以後得關節炎嗎?
吳敏不無惡意地看了看她的手臂。
可有些奇怪,她那圓乎乎的手臂看上去確實很有感覺,連她也忍不住想捏一捏。
臭男人看了恐怕想法更多吧?
她悄悄瞥一眼顧平,發現顧平的眼神很純淨,讓她安心不少。
這邊,顧平說道:“吳經理,有些女人誤以為穿的少就顯得性感,這是一個認識誤區。你看我們兩人,兩個季節的人嘛!”
顧平受傷以後不僅力氣沒恢複,而且有些怕冷。羊毛衫外麵還穿了一件薄型羽絨服,下身牛仔褲裏麵還加了條秋褲。
吳茵眉毛一挑,笑問:“喲,顧總,那你教教姐,怎麼穿得多又顯性感?”
顧平笑道:“少露一點,譬如,你可以叫人把旗袍兩側的開口縫起來。”
“胡扯!”吳茵瞥他一眼,說道:“我們坐電梯上去,二哥給你訂了三樓的套間。”
到了三樓預定好的包間,其他人都還沒到。
吳茵又把薑雨泥拉出去。
“怎麼了?怎麼了?”薑雨泥對吳茵有些怕!上次拉她出去教她怎樣做女人,讓她心慌了很久。
“沒事,姐向你請教一個問題。”吳茵笑眯眯地將小泥人拉到自己辦公室。上上下下打量她一會,輕聲問:“薑雨泥,你還是處子吧?”
“啊?”薑雨泥嚇得要逃。
“哎,別走,別走。”吳茵一把抓住她。
“姐,你要問什麼?”薑雨泥膽戰心驚地問。
“別急,坐下來,先喝杯水。”吳茵笑眯眯地說道。
薑雨泥哪敢喝茶?萬一下了蒙汗藥呢?
“什麼事?”
“姐看得出來,那個吳敏很喜歡顧平的對不對?”
薑雨泥搖搖頭,道:“不知道。”
“你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吳茵好整以暇地說道:“吳敏長得也不差,而且,她和你不一樣,她很主動。萬一被她得了先手,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