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我放他可沒那麼容易。”凡德嘿嘿一笑,掐了掐手指,眼神卻停留在她身上,眸子裏放出了異樣的光彩。
左丘月兩手叉住腰,問道:“你想怎麼樣?”
凡德詭異地一笑,道:“雖然這小子犯的這個事吧,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要我放人,你總得拿出點誠意。”
他用眼睛的餘光掃了掃葉子榮,心想:“既然是一個姑娘來給你求情,那多少也得陪老子玩個把晚上的,不然那能輕易就放了你?”
其實他原本就沒想過要放葉子榮走,狐狸也絕不會允許他那樣做,他心裏生出這樣荒唐的念頭,隻是為美色所惑。
凡德縱橫野花叢中多年,不知道玩了多少殘花敗柳之身,今天難得碰到一個清純的妹子,該是讓自己好好地在大自然的懷抱裏馳騁一番,以此來彌補自己多年來的夙願。
畢竟跟他相好的女人即使再美也那都是二手的貨色,就連他老婆也不是原裝的!他為此一直都很懊惱。
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為了完成自己多年來的夙願,他也顧及不了那麼多,即便是壞了狐狸的大事,也在所不辭,他心裏已經下定了決心。也難怪狐狸處處對他設防。
凡德把左丘月拉到審廳的一個角落,朝這妹子小聲說道:“好妹妹,想救你的相好,用不著叫那麼多人來,隻需你一人就行啦,嘿嘿!”
左丘月似乎並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當下問道:“想要怎麼辦?你開口就是!”
“那還不簡單?隻你陪我一個晚上,我立馬就放了那小子!”凡德說罷,一隻手勾在了左丘月的下巴上,笑問道:“你說是不是呢?嘿嘿。”
聞見此言,再看一看這個男人的猥瑣模樣,左丘月頓時火冒三丈,一巴掌就扇向他臉上。
凡德輕輕一伸手,立時掐住了她的手掌,喝道:“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竹青也不知道那邊到底放生了什麼事情,情急之中趕緊取下了鼻梁上的老花鏡,用力地揉了揉他那雙渾濁的眼睛,問道:“左丘月,你幹嘛要動手啊?”
“不動手不行!”左丘月一邊使勁地從凡德的手中掙脫自己的手掌,一邊大聲說道。
“他剛才跟你說什麼了?”林竹青又是問道。
左丘月到底是個火辣的妹子,她一點也不害臊,大大咧咧地回道:“林院長,他讓我陪他一晚才肯放葉子榮!”
“簡直太不像話了!知法犯法!”林竹青臉上的肌肉一陣扭曲,顯是十分惱怒。
凡德卻是更加捏緊了手,朝林竹青說道:“老院長,知法犯法的事你們醫院幹的更多,你就別在這說風涼話啦!”
“趕緊放開她!”葉子榮心裏一凜,鬥氣瞬時就從他身上噴了出來,狠狠地朝凡德一喝。
葉子榮其實早就看凡德不順眼了,不過無證售賣膏藥確實是他違法在先,正好落下了把柄,而且是被這些執法人員給抓個正著,所以他剛才一直都保持著克製,不曾想這個公安太過猖獗跋扈,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看一眼這個想要褻瀆左秋月的無賴犢子,他的手握著左秋月似乎是更加的緊了,葉子榮頓時就失去了理智。
“我叫你放開她!不然我殺了你!”葉子榮雙手一抖,套在他手上的鐐銬哢喳一聲清響,立刻斷成了兩截,“聽見沒有?我叫你放開她!”
葉子榮已經從審椅上站了起來,他兩眼放光,慢慢地走近了凡德。
凡德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得呆了,他萬萬想不到這學生居然有如此神力,那手銬是由錳鋼鑄造而成,很是堅韌,竟被輕易抖斷了,簡直是不堪設想!要是自己跟這小子交上手,身上的那幾根骨頭顯然經不起一用,最輕也會被打裂幾根。
“你們......你們......還不快上!”陡然間,凡德已嚇得鬆開了左丘月,他自己不敢上,卻是朝那幫酒肉朋友大喝了一聲。
隻是一幫子駝子們比他嚇得還要緊,“怎麼?你們怕了?”他後退幾步,又是大吼了一聲。
那大胡子終於站了出來,走到他身旁,唯唯諾諾地說:“凡捕快,我看對付這小子還是得從長計議,我聽說啊,海城的紀昌平和黃本發都是栽在了這小子手上。還有這個林老頭,他兒子的來頭可不小。我們要是跟他硬碰,勝算自是不大!”
“怕什麼?他們有把柄在我們手上,這次一定得給他些苦頭吃!”凡德雖是心有餘悸,卻還是說出了這般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