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盛越伸手在他腰上一推,徐簫順勢倒在了床上。鄒盛越立刻全身壓在他身上,右手摸到了徐簫的手,並將自己整個手放在徐簫手上,鄒盛越感覺有一個心髒的跳動通過皮膚通到他的大腦裏,從而帶動了另一個心髒的跳動,心髒貼著心髒,鄒盛越感覺此時雙腿之間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他恍然大悟。他右手手指微微抬起,掌根從徐簫的掌根劃到徐簫的四根手指頭前端,最後,從徐簫手上脫離。
鄒盛越從他身上起來了,徐簫也跟著從床上起來,他看見鄒盛越手裏的礦泉水瓶,才如夢初醒,原來徐簫剛才手邊有一瓶礦泉水,鄒盛越當場就喝了起來,他現在還在點火,水從他的嘴角流下一些,他的喉結在上下鼓動,青春期小男孩才剛發育完全,喉結看起開可愛極了。
鄒盛越一口喝完了整瓶,看向徐簫,發現徐簫正在發呆,“你在想什麼呢?”
“我可以舔一下你嗎?”徐簫內心:“完了,這下完了,我怎麼把心裏想的話說出來了。”
“什麼?”鄒盛越以為自己聽錯了,但他想到徐簫剛才都硬了,心跳還那麼快,喜歡他應該是真的。
徐簫想著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你讓我舔一下,就一下,好不好嘛?”
鄒盛越覺得,自己點的火,自己不滅,似乎有點不人道,算了,兩個人都是男的,又不是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徐簫能怎麼過分,無非舔一下臉頰,這也沒啥。
“那好吧,就一下。”
徐簫彎下腰,低下頭,對準鄒盛越的喉結,剛過去就吐出了舌頭,上下挑逗那脆弱的喉結。
“!!!!!”鄒盛越大腦停機了。
許久之後,鄒盛越的脖子周圍一片狼藉。
“我可以追你嗎?”
“可以。”他當時都不知道徐簫在說什麼,隨口回答的,這家夥偏偏在別人腦子斷片的時候問,隨後他就反應過來了。
“不,不不,不行。”
然而,這話在徐簫這裏已經不管用了。
“小越越,你說的,我可以追你,不許反悔!嗯。那我這個?”徐簫指了一下自己的胯間。
“自己解決!”鄒盛越當真是毫不留情。
在之後的每天裏,徐簫每天都會給鄒盛越收拾書包,鋪床疊被,洗衣服,開車接送上學總之,能幹的他都幹了,不能幹的他也爭著幹了,就差幫鄒盛越寫作業了,徐簫之前就喜歡動手動腳,現在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徐簫有一次還給做飯,那飯都做糊了。兩人隻好點了外賣。他有時候覺得身邊有這麼一個人也不錯,他在想什麼?難道他就這樣自甘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