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身後的管家李喜手一揮,立刻就有兩個身強力壯的仆婦走上前來,將癱軟在地的菲奧娜挾持起來,要送入後堂中幽閉起來。
今後菲奧娜就將生活在後堂小院子裏,非老爺吩咐不得外出一步。
這種橋段在封建大家族中很常見,李喜執行起來熟門熟路,壓根半點磕巴都不打。
在紅堡乃至於整個紅河穀地區,老爺就是天。
李福壽用不著出手打女人,那也太敗壞人品了,隻是一個圈禁便足夠嚴厲。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諾曼底伯爵的女兒,身上流淌著高貴的貴族血脈。”
“我可以的,別忘了菲奧娜,在舊金山的時候你差點餓死,沒有一個人會關心你這個法國破落貴族的後裔,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自然能夠收回。”
“親愛的李,求求你不要這麼殘忍,把我關起來會發瘋的。”
“錯了,你會清醒一些。”
“不……不要啊……”
在菲奧娜淒厲的慘叫聲中,兩名健壯的仆婦將她拖向後堂方向,經過轉角以後聲音突然嗚咽了,想必是一隻有力的大手堵住了菲奧娜喉嚨,再也發不出淒厲的聲音。
李福壽站在一片狼藉的屋子中央,心中複雜難明的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那一刻身形格外蕭瑟落寞。
說起來他也有責任,硬是把菲奧娜當成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德不配位啊!
這個生長在法國諾曼底的英裔法國貴族女孩,身上不可避免沾染上英國佬的傲慢自大,法國人的目空一切。
高盧大公雞可不是白叫的,任何時候法國貴族都是趾高氣揚的,哪怕落魄了也同樣如此。
李福壽對這個女孩隻有占有和索取,就像養在家裏的小金絲貓,沒有時間真正停下來陪伴她,傾聽菲奧娜需要什麼,溫柔的撫慰和甜蜜的情話通通沒有,令其性格變得日益乖張偏激。
從這個角度來說,李福壽有很大責任。
漫步在落滿金黃落葉的庭院中,李福壽剛剛有一些反省的苗頭,就被一聲清脆嬌憨的嗓音打斷了;
“大老爺,您現在用晚餐嗎?”
李福壽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甜妞兒和香妞兒兩個模樣漂亮少女俏生生的站在連廊下,燕瘦環肥宛如一對璧人,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樂笑容感染了他。
“嗬嗬……吃又如何?不吃又如何?”
“哎呀,你這個大老爺的話真是考驗到小女子了,不吃飯肚子會餓嘍,大老爺鐵打的金剛也受不住,我們見了心裏也難受,巴不得替你餓著就好了。”
“你這個甜妞說話真是甜,小嘴兒怎麼那麼靈便。”
“甜妞兒當然甜啦,還有香妞兒當然香啦,不信你聞聞……”
說著話
甜妞兒順手推了一下站在身邊局促不安的香妞兒,香妞兒柔柔弱弱的一個少女哪裏有勁兒,冷不防被推了一個踉蹌,正好跌入李福壽的懷中。
這下撞個滿懷,入手滑嫩豐滿香噴噴的,果然不愧為香妞兒啊!
李福壽沒有馬上放開手,食髓知味的湊近香妞兒的烏黑發絲聞了一下,是那種淡淡清新的皂角香味兒。
香妞兒早已經滿臉通紅,被強有力的手臂環抱著不敢掙紮也不敢動,身子骨已經酥軟了下來。
天色漸近黃昏
李福壽也發現懷中的軟玉溫香搖搖欲墜,空氣中彌漫著一絲曖昧的味道。
甜妞兒從沒想到過這一層,此時也緊張起來,原本利索的話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了;“大……大老爺,您還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