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中尉和莫鎮雄少尉兩人被趕出了指揮部,滿臉不爽的來到鎮上的潮汕酒家,這是六連一個排長開的生意,找的是老家的一個叔伯幫著照應,李勇中尉是六連長,莫鎮雄少尉是六連副連長,這等於是自家兄弟開的生意,當然要照拂啦!
酒家老板看見熟客到了,連忙親自的迎出門來;“李連長,莫副連長,今天是什麼風把兩位吹來了,歡迎歡迎啊!”
“別提了,是TMD喪氣風。”
“這個可不常見呢,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惹兩位長官生氣,我老李頭去找他算賬。”
“算了吧老李頭,咱們倆都吃了閉門羹,你去算哪門子蔥啊,李排長人在不在?”
“喲嗬,您這六連直屬長官問起我來,可真算問對人了,店東家今天輪到在碼頭執勤,到晚上也不得空,得明天才能見到人呢。”
“哇靠,今天輪到阿燦排裏值勤啊!”李勇中尉這才一拍腦門恍然大悟,跟著老李頭向酒館裏麵走去,邊走邊看著身邊的莫鎮雄少尉笑著說道;“那你明天不是應該率領駝隊去巡邏了嗎?”
“可不是嗎,這一趟出去最少要五六天,苦差事啊!”莫鎮雄少尉一臉苦瓜的樣子,悶聲悶氣的回答。
按照遠征特遣隊規定;
駐守西安鎮的4個連輪流派出駝隊或者馬隊,沿海岸線兩側進行拉網式巡邏,範圍一直到吉布提邊界地區,最遠的要深入200餘公裏。
這可是件最辛苦的差事,但必須按照規定去做。
因為在最邊遠地區各有一個哨所,駐防了20餘名士兵,每次巡邏隊都要帶幾個換防的士兵回來,半點兒也做不了假。
來到麵積廣闊荒涼的非洲地區,遠征特遣隊因地製宜置辦了很多馬匹和駱駝用於邊界巡邏,執行勤務,這可比光憑兩條腿跑路效率高得多。
李勇笑了笑沒回答,作為6連的軍事主官,他也要親自率領駝隊外出巡邏,這是連裏三位主官輪換值勤,每個月至少輪到一次,他當然知道頂著烈日行走在戈壁灘上是何等的辛苦。
“老李頭,給我們開一個涼水鎮的大西瓜,來一盤椰棗和甜杏子,再泡一壺茶來,等一會兒撿可口的菜肴來幾樣,咱們兩兄弟要邊喝邊聊。”
老李頭殷勤的問道;“要不要安排兩個阿拉伯女人,我這裏剛到了幾個漂亮的少女,其中有一個聽說還是當地部落酋長的女兒,隻有15歲哦,那當真是水嫩光滑,長官絕對會喜歡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老李頭你這個老不羞,聽說已經買了三個女仆了,當心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李勇滿頭黑線的回答。
“嗬嗬嗬……借您吉言,我老漢不管怎麼著,哪怕苦點累點也要為老李家開枝散葉。”
“行了,行了,別得瑟了,我和鎮雄有事情要商量,你就別讓人來添亂了。”
李勇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同莫鎮雄來到雅座裏坐下,涼水泡的大西瓜和果盤,茶點很快上來了。
沙瓤大西瓜又甜又脆,兩人狼吞虎咽的各自啃了幾片,吃得汁水淋漓大感爽快,然後洗淨了手擦幹了嘴,開始慢條斯理的喝起茶來,邊喝邊聊。
兩人談的是生意上的事兒,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西安鎮最賺錢的生意大半都是遠征特遣隊的官兵經營的,雖然苦點累點,但是錢可不少賺。
西安鎮上紅火的幾個青樓窯子,裏麵大都是阿拉伯女人和黑妞,背後的店東家就是二連和五連的幾名軍官,沒有這樣深厚的背景,生意也開不下去。
李勇是出生於親衛隊的軍官,看不上這些見不得光的皮肉生意,哪怕錢賺得再多也不屑去做。
“鎮雄,你知道二連的胡阿財嗎?”李勇不緊不慢的剝開杏子皮,將果肉塞進嘴裏輕聲問道,然後香甜的咀嚼起來。
莫鎮雄不知道連長這時候提起胡阿財什麼意思,於是撿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知道啊,就是長的又粗又壯的那個廣東仔,戰鬥的時候敢打敢拚,參加過莫爾茲比血戰,因為戰功優異被送到軍官培訓班輪訓過,畢業後被分配到加裏曼丹二師,就在雷小鵬營長的部隊裏,現在是二連的中尉連長,鎮上兩家最大的青樓都是他開的,聽說每個月至少賺這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