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南威爾士州分別是悉尼,紐卡斯爾和伍倫貢三座城市,維多利亞州則是墨爾本與巴拉瑞特兩座重要城市,這些都是重兵駐防的城市,每個都是硬骨頭,需要一一拔除。
最重要的當屬南澳大利亞自由聯邦首都墨爾本,這裏不但是白人保守派的大本營,而且是維多利亞洲核心大城市,總人口高達40餘萬的南部第一大城市,極具象征性意義。
按照戰前A、B兩大軍團各自分配的任務,A兵團負責圍攻悉尼並掃蕩新南威爾士州周邊城鎮,包含紐卡斯爾和伍倫貢兩座重要城市,清除成規模白人抵抗軍勢力,對新南威爾士州實行軍管,維護地方治安。
B兵團負責向南挺近直插維多利亞州,包圍並攻克墨爾本與巴拉瑞特兩座重要城市,掃蕩周邊白人抵抗殘餘勢力並對該州實行軍管,維護地方治安,打擊不法行為,肅奸清鄉,徹底掃除白人極端勢力毒瘤。
戰後的第一時間,A兵團進入大規模修整階段,B兵團短暫休整一天之後,護衛著鐵路工人向南一路挺進,除了順手收複沿途鄉鎮之外,主要是沿著沿海鐵路線向南疾進。
第1天便抵達了被圍困一個多月的雪山鎮,此時,朱利安-史密斯中將率領剩餘的兵團士兵早已經逃回了悉尼,隻留下滿目瘡痍的雪山鎮和戰痕累累的山嶺高地。
手下僅僅4000餘人的段祺瑞中校在此堅守了一個多月,頑強拖住了高達3萬餘人的史密斯兵團,最後剩下的官兵不足800人,幾乎打的彈盡糧絕,而雪山鎮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建築。
麵對眼前這一切
莫如峰中將神色肅然的敬禮,致以軍人最高的禮節。
段祺瑞中校左胳膊被子彈穿了一個眼兒,隻是胡亂用繃帶纏著吊在脖子下麵,破舊的軍裝沾滿了灰塵與血跡,淩亂的胡須稻草一般,但是他的眼神充滿了堅定,亮的怕人。
“報告長官,鐵路騎兵師副師長段祺瑞奉命防守雪山鎮,4000名將士誓死捍衛陣地,幸不辱使命,人在陣地在。”
“你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出色,現在我命令你部換防,全員就地休整,等待新的命令。”
“遵命,長官。”
莫如峰中將放下敬禮的手,上前一步緊緊握住段祺瑞的右手,感慨的說道;“所謂大浪淘沙始見金,陸軍參謀總部方麵對你部的表現非常滿意,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傷心嶺之名從今而後必將聞名於世,這是一個軍人夢寐以求的榮耀。”
“傷心嶺?”段祺瑞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
“哈哈哈哈……看來我們的段祺瑞中校還不知道這個典故,你身後的這座無名山嶺,如今在南方聯盟軍中已經名聞遐邇,因為犧牲了太多士兵,所以被稱之為“傷心嶺”,若是我所猜不錯的話,陛下應該都有所耳聞。”莫如峰中將伸手輕輕拍了拍段祺瑞的肩膀,臉上滿是欣慰之色說道;“好好恢複一下,養好傷,我們陸軍需要更多像你這樣出色的精英,未來跟隨著陛下的指引征戰四方。”
“但有所命,誓死相從。”
“好,很好。”
莫如峰中將神情欣慰的點點頭,轉過身來對李栓柱準將說道;“此次南北之戰,你們兄弟倆可謂是大放異彩呀!我也不耽擱你們兩個人敘舊了,時間有限,明天便要大舉南進,有什麼話就好好說一說吧。”
說完,便輕輕拍了拍段褀瑞的肩膀,帶著B兵團一幹高級將領離開了。
當其他人都走開,李栓柱準將臉上帶著笑意走了上來,伸手遞過來一個水壺,輕聲說道;“上好的白蘭地,喝一口吧!”
兩人是多年的好兄弟,又是聯襟,李拴柱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小老弟的胸襟抱負,知曉他的才幹,很多話用不著明說。
“老大,這次可真懸哪,還差一點沒熬過來。”段祺瑞擰開水壺蓋喝了一口,感受著火辣辣的酒液滋味,大聲讚了句;“好家夥,夠勁兒,要是有口過嘴的就更好了。”
”你自己不是常說富貴險中求嗎?”李栓柱說著從口袋裏掏出牛肉幹,伸手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