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輝麵色糾結猶豫,完全不知道這紙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算了,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你舔你的,我做我的,各不幹涉。”丁輝冷哼一聲,將紙巾放在旁邊,然後便雙手撐地,倒立起來。
這對於他來說,同樣是一種訓練,哪怕自己已經足夠強大,可他依舊不滿足。
原本這的確是一件值得傳揚地事,至少在那幾個年輕人一腳踢開門之前。
這一行五人,三男兩女各個昂首挺胸,扯高氣昂地,與此同時,這空氣中緩緩彌漫著一股騷味。
為首男子麵色陰沉,冷哼一聲,向著病床走去。
從門口到病床還要經過一個小走廊。
“目前這什麼男子已經找到,我們一同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病床正對的電視上,還放映著那天的新聞。
“丁澤,我們來...”為首的青年將手插在口袋,陰冷道。
可他話未說完,便呆呆的看著病床,僵硬的扭了扭脖子。
隨後隻見他喉嚨一陣翻滾,迅速後退奔向衛生間,一陣嘔吐聲傳來。
他走在前麵,後麵四人並未看到什麼,他們幾個疑惑地看著為首那寸頭青年跑進廁所。
“喂,丁澤,啊,丁輝叔也在。”其中一個女子看向病床,可病床旁的健碩小塔般身影更為顯眼。
這女子身體明顯一頓,看向丁輝時身體輕微一顫,她急忙向著丁輝叫了一聲。
這幾人不說整個華夏,起碼在H省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在丁輝麵前,確實完全壓製不住身體的顫抖。
甚至說是內心對丁輝的恐懼。
顯然丁輝做了什麼事,在他們腦海裏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丁輝冷哼一聲,冷冷的瞥了一眼這四人。
瞬間他們隻覺整個屋子的溫度下降幾分。
按理說,這病房的設備自然頂尖,至少在屋內溫度方麵可以自動調節,可他們依舊覺得寒冷的很,甚至打起了噴嚏。
“青研侄女,不知你帶著這幾個人來...是趁機找麻煩嗎?”丁輝道。
當時他全身倒立,也算變相的修煉。可突然傳來的巨響,使他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幾乎瞬間便翻起身子,站在病床前。
對於打擾自己的人,他絕逼不會給對麵好臉色的,哪怕他們完全不知情。
他麵對窗戶,完全沒有看著幾個青年一眼。
哪怕如此,這四個人依舊感到呼吸困難,仿佛有著千鈞之力壓在身上一般,雙腿顫抖,幾乎摔倒在地。
這就是力場?!
青研看著丁輝的眼神愈加恐懼。
這般壓力,她隻在自己的父親祖父身上體驗過,誰能想,丁克勒身邊的一個保鏢都能發出這般讓人呼吸困難的壓力。
青研強行穩住身體,她深深呼吸幾口,有些畏懼的移開目光,看向病床上。
即便丁輝帶著墨鏡,可青研依舊覺得他的目光,在冰冷地盯著自己。
“這...”青研看向病床,身體同樣一頓,胃裏有些翻滾。
丁輝也是看了看丁澤,深深呼吸幾口。
原本他下意識的舔了幾口香蕉之後,正要把它吃了,結果一聲巨響,嚇得他手一抖,頭一低,整根香蕉便...直接插了進去。
丁澤滿臉憋紅,好半晌才將喉嚨裏的香蕉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