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多,兩座城加在一起也就七八萬的守軍。”
葉塵回了一句。
“雖然不是很多,但若是安排妥當的話,守住新鄭與陽翟倒也是夠了。”
李牧點頭說道,隨後看向前者道:“吃飯就不必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去軍營看看。”
作為馳騁疆場的大將,比起幹飯他還是對軍隊更感興趣。
葉塵也沒有拒絕,回道:“當然沒問題,跟我來吧。”
說著話,便轉身在前麵帶路。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一片格外寬敞的空地之上。
地麵平坦開闊,四周的草木也全部都被清理幹淨,方圓百丈之內都可以隨意活動。
此時,這塊土地之上正有著上萬名青壯男子在奮力的操練著。
而訓練他們的教官正是典慶,此外還有一些披甲門的弟子在督促著。
“喝!哈!”
隻聽見一道道中氣十足的呼和之聲,一群群光著膀子的壯碩男子在努力的鍛煉。
這些士卒兩兩一組,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根木棍。隨著聲音落下,那堅硬的棍棒便毫不留情的抽打在了對方那結實的肌肉上。
與此同時,自己的身上也是狠狠的挨了一下,再添了一道紅色的棍痕。
眾人隻是悶哼了一聲,但並未痛呼叫喊,隻是悶哼了一聲便忍了下來,看著他們的樣子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經受這種待遇了。
看到這一幕,即便是李牧也是神色一動,開口道:“你平日裏都是這麼訓練的?”
葉塵點了點頭:“差不多吧,不過對於士兵的操練,基本上都是披甲門的人在負責。基本上就是把訓練魏武卒的方法給搬了過來。”
李牧心中了然,魏武卒算是列國之中最為精銳的重甲兵了,想要發揮出其強大的戰鬥力,就必須要有著遠超讓人的體魄,怪不得這些訓練如此苛刻。
開口道:“魏武卒脫胎於披甲門,這種訓練之法也算是他們所獨有的了。之前魏國被秦軍所滅,披甲門也是銷聲匿跡,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賢弟這裏。”
“起源巧合罷了。”
葉塵說了一句,隨後道:“要不要認識一下?”
聞言,李牧點了點頭。
隨即葉塵便將典慶叫了過來,介紹道:“他叫典慶,是如今披甲門的掌門。”
說著話,又看向另一邊道:“這位是李牧將軍。”
聽到這話,典慶微微一驚,隨後立刻抱拳道:“拜見前輩!”
兩人同屬兵家,不過對方的輩分更高,而且無論是實力還是名望都要在自己之上,理應恭敬一些。
“我與你師傅也算是朋友,不必太過客氣。”
李牧擺了擺手,打量了一眼正在揮汗如雨的士卒們,接著道:“不錯,既然有你在這裏,想必日後他們也能夠成為如魏武卒一般的精兵。”
典慶道:“前輩過獎了,晚輩僅僅傳授一些鍛體方法,讓他們錘煉體魄。但在其它方麵還差得遠,還請您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