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轉學到神奈川的初中開始,寒川昭之就被班上的所有人厭惡。
原因很簡單,他的眼睛是鮮紅色的,是血的顏色。
不過還有一個原因,或許是上天給他了一副好容貌,導致一些男生總是看不慣他,嫉妒為什麼上天不給自己一副好模樣卻給這樣一個怪胎。
習慣的拎著書包,被人堵進一個小巷子,寒川昭之微微蹙眉,“我說過不要再跟著我了,我真的會動手。”
“你動手看看啊!”
“我看你就是不敢把!膽小鬼!”
“真是晦氣!為什麼我要和你在一個班啊!”
寒川昭之手用力捏了捏書包帶,“我說了,我真的會動手。”
“你來啊?!我才不怕你。”
“就是就是,你動手啊!”
寒川昭之沒說話,一腳踏前,另一腳將麵前的男生踹了出去,左手的書包打在旁邊另一人的臉上,將人拍倒在地。
隨後一腳踏牆,一個飛身,身體在半空中旋轉著將另一個衝過來的男生踢了出去。
喘了幾口氣,寒川昭之躲過幾塊砸過來的石頭,但膝蓋卻被意外的偷襲砸到,忍不住彎曲了雙腿。
石頭很大,有10厘米長,4厘米寬,是個很重的石頭。
寒川昭之敢肯定,他的膝蓋肯定青了。
看著將自己包圍的,那這人石頭和書包的剩餘的7人,他揉了揉膝蓋,站直身子,拎起地上的書包。
這是他唯一的武器。
“你居然敢打吉林!大家晚上啊!給他一個教訓!”
寒川昭之抓緊書包,將扔過來的石頭打出去,隨後一個側踢踢在一人的腰上,將人踢飛出去。
被拍飛的石頭砸在另一邊的男生身上,讓他痛呼了幾聲靠著牆坐下了。
放倒兩人,就在寒川昭之要繼續解決5人的時候,昏暗的小巷子外走進了一個人。
餘光看去,寒川昭之微微皺眉,“出去,危險。”
是個男生,大概五六年級的樣子,他沒見過,但是看校服,熟悉的立領黑色校服,他能夠判定是他們學校的。
有著黑色卷毛的男生沒有理會他的話,徑直走過來,看著因為他,而僵持靜止的局麵,冷聲開口,“要幫忙嗎?”
寒川昭之看著他,男生身體瘦削,麵頰上貼著一個創口貼,卷毛即使被大風吹拂也沒有順平,“不用了。”
“你就等著被打吧!”男生撇了撇嘴,往遠站了一些,默默的看著麵前的幾個人。
寒川昭之微微鬆氣,再次拿起書包,甩在兩個人臉上,後又一個側踢踢飛一人。
可惜5人是合作攻擊,寒川昭之一時不查,被踹倒在地,膝蓋用力壓在他的肋骨上,疼痛讓他額頭冒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男生一拳砸向他的臉,寒川昭之下意識閉上眼睛,卻沒遭受到預想中的疼痛。
他睜開眼睛,黑色卷毛的男生手持書包,將壓在他身上的男生掃了出去,腳踏那人的小腹,背影顯得很高大。
他朝寒川昭之伸出手,“起來。”
寒川昭之看著他,握住他的手,順著力道站起來,“謝謝。”
“沒事。”男生說道,踏在男生小腹上的腳放下,不屑的一腳將他踹到遠處,“對付這種人不需要留情,你還留著力道,這是不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