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的田金虎,躺在家裏的搖椅上,頭一次覺得自家親娘李翠蘭說的真沒錯。
他老娘總說他太慣著他家婆娘了,不能這麼縱著,功勞再大,也抵不上男子。
這娘們,就是欠打!
不能慣著,打一次就乖了......
更令他驚掉下巴的是,晚間睡覺的時候,餘翠花竟然像個小綿羊一樣溫順的,給她端來一盆洗腳水。
這讓他更加堅信了自家老娘的說法,簡直是深以為然。
然後,後來每每被自家婆娘凶的時候,他腦子裏總冒出來,是不是要再揍一頓的想法。
這是後話了.....
......
後續就是,幾天後的一大早,田錦媛去村口洗衣服的時候,碰到餘翠花。
破天荒的餘翠花沒有主動上前懟她,她還禮貌性的說了句:
“二嬸好!二嬸趕集啊!”
好人,她也會做不是?
餘翠花簡單的應了聲,田錦媛眼睛尖,看到了餘翠花臉上的青腫,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餘翠花惶急慌忙的,被看的心虛,回了句:
“不小心摔倒的!”
田錦媛一臉懵逼:她沒問好不好......這不是做賊心虛麼?
看著那一青一紫的,田錦媛見人走遠了,這才不懷好意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這二嬸是人才啊,這一跤摔的有技巧啊!
田錦媛笑的忘情,而且時間長久,一時間都沒注意到站在她後側的某男。
好半會兒,肖勇見那忘恩負義的某個小女人,還在那自顧自的傻笑,一張俊臉頓時黑了。
“咳!”
一聲男人的咳聲,差點沒把田錦媛嚇的掉下水。
田錦媛立馬警覺,挪了挪身子,她可不想再被推下水去。
一轉頭一看是冰山男肖勇,隻見這男人一身淡青色衣衫,仍束著深灰色腰帶,俊俏之態不減。這才放下心來,又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看見,才鬆了口氣。
還好她洗衣服習慣性選在人少的高處,地方滑,人也少,空氣也清新。
不是她神經大條,而是眼前的冰山男在別人眼裏是個啞巴,要是暴露了,搞不好還怪她呢!
而且洗衣服要濕水的,她製作的那個把皮膚塗黑的藥,不能長時間遇水,要不然就要掉馬穿幫了。
至於為什麼沒有防著肖勇?
他肯定是知道了的,上次落水......所以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隨即笑嘻嘻朝著男人,聲音很是清亮:
“是你呀,嚇我一跳!”
肖勇見小女人在陽光下,呲著兩顆小虎牙對著他。
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的,一時間剛剛被小女人怠慢的怒氣,消了大半。
隨即眉骨一挑,滿臉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小女人:
“你難道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田錦媛先是一臉花癡的欣賞著美景美,隨即又一臉懵逼:
美則美矣,消受不起!
不對,啥,這冰山男又發什麼神經!
我有啥事想跟他說?難道說,哇,你好帥呀?
田錦媛努力想著有啥事,最近她忙著讓自家老爹組裝多功能馬車,還有爐子,忙的焦頭爛額的。
根本沒別的心思......
某係統:這點他可以作證,忙到忘掉他的存在!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