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自家舅舅中的毒,到有些和那胎毒有些異曲同工之處。
一些用藥方麵,竟有些驚人的相似。
然後,等到田錦媛再次來到山上的時候,就那麼和那個仙風道骨的陸大夫,不期而遇了。
田錦媛拿著剛采到的兩株草藥,定了定神:
“陸大夫,你怎麼在這?”
“你又來采藥了?”
陸遠裝作假意轉身,一副碰巧遇見的樣子。
還很老者一樣的捋著胡須:
“是你呀,怎麼,你也來采草藥?你還真是會醫術啊?”
田錦媛心中緊張,麵上裝作不好意,恭維道:
“隻會一點兒皮毛,比不上陸大夫的神醫聖手。高超的醫術,遠近馳名呢。”
伸手不打笑臉人,誇人總是沒錯的。
而且,這陸大夫多次幫過她,田錦媛對他還是挺有好感的。
隻是,這陸大夫的身影,她總覺得怪怪的,哪裏怪,她又說不上來。
陸遠心中暗笑,這丫頭,倒是很會打官腔,這點和自家的腹黑侄兒倒是挺配的。
他很事故的含笑:
“哪裏,姑娘你過獎了,老朽不過是喜好醫術罷了,也很隨性,全憑自己的喜好。”
陸遠想說,侄媳婦兒,你就很對我的喜好,趕緊我家侄兒碗裏來!
田錦媛會笑,暗暗思忖,您老可不是隨性麼。
據說治病救人全靠看人順眼,稍有不滿意,就不治,而且神出鬼沒的。
“您那是到了一定的境界,有自己的想法。”
陸遠很是舒心,這話,他怎麼那麼的愛聽呢!
他放下手中的采藥工具,滿臉胡須的臉上忽的變的很嚴肅:
“你會治肖勇身上的胎毒?”
他怎麼知道的?
田錦媛暗暗心驚,陸大夫怎麼會知道肖勇中了胎毒的?
難不成這廝到處跟人說,自己中了胎毒!
田錦媛頭疼。
“田姑娘,你不要誤會,肖勇是我的病人,以前他是啞巴,也是被我一點一點治好的。”
陸遠見田錦媛麵色不好,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趕緊解釋道:
“他這身上的胎毒,我也是治了很久了,一直沒有突破,不能根除,近日我又遇到他,給他把了脈,才發現他體內的變化。”
“那小子老實巴交的,人品也是沒的說,起初不肯說,後來念著我是他的救命恩人,這才提到了你。”
陸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還不忘順帶叫自家侄兒誇讚了一翻。
“這小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話不多,但是心地好,人品好。身子骨也好,經常上山打獵,勤快的很,自己也攢到了些錢,將來養媳婦不成問題。做事有擔當......”
然後,陸遠就像話匣子一樣打開了,全都是誇張肖勇是怎麼怎麼好的,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一旁的田錦媛越聽越不對勁,這陸大夫在說什麼?
她怎麼有種錯覺,就是在聽一個大媽,在無休無盡的誇獎自家兒子多麼多麼好的一個場麵?
這是大型相親現場麼?
田錦媛腦殼疼,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的就是,這陸大夫不是壞人,尤其是對肖勇,簡直是好的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