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言若蘭根本不知道他們兩人之間做了什麼交易,還沒反應過來,言城東就把自己當做是祭品一樣送出去了。
“爸!你答應了她什麼?”側頭看向身後禁錮著自己,令自己動彈不得的言城東,言若蘭向他問明白。
可是答案還沒從言城東的口中出來,言歡便又甩出了一巴掌,打在了她傷痕累累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上次宴會的陷害,你也真狠得下心,拿自己性命做賭。”
“啪”!
“這一掌,是之前商業機密的嫁禍……”
“啪”!
“這一掌,是當年言錦的死……”
……
如此反複甩了好幾巴掌,每一掌下去,言歡都會給出一個言若蘭必須承受的理由。
原本粉嫩的臉上,已經被打得紅腫不堪,言若蘭整個人都被打得渾渾噩噩,神誌不清,勉強睜開的眼睛裏,透著無比的憤怒和對言歡的恨意。
這一點,言歡能夠感受出來。
當最後一巴掌落下,對上言若蘭似要將她千刀萬剮的眼睛,言歡依然無所畏懼。
此刻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言若蘭,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但眼神中滿滿的怨恨,昭示著她內心的陰暗和想法。
閉著眼不去看這一切的言城東聽到巴掌聲終於銷聲匿跡,於是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來,鬆開鉗製住言若蘭的手。
猛然一下子的放鬆,被打得虛脫的言若蘭癱坐在了地上,毫無反擊之力。
重新回到言若蘭身邊的言城東瞥見她的臉,頓時心裏感到一陣驚慌。
“言歡,你這下手,太重了些吧!”他沒料到,看著柔弱的言歡,竟然下手那麼的重。
“這是她活該受的。”言歡根本不覺得有什麼,在她臉上的每一巴掌,可都不是平白無故的。
“若蘭,委屈你了,言氏現在需要幫助,她是唯一可以幫我們的人。”去攙扶言若蘭起身道沙發上坐下,起身前,言城東再言若蘭的耳邊低聲說著,希望她能諒解。
“言歡,打也打了,你開的條件,我也滿足了,那……”重新回到言歡的麵前,緊張地揉搓著雙手,言城東期待著言歡的答案。
“抱歉,這裏不是我的家了,還是那句,沒有所謂的言家大小姐的身份,帶著我的寶貝兒子,我一樣可以過得很好,不需要依靠你什麼。三年前你既然不要我,我又何必回來這個根本不是家的地方。”
從言若蘭身上討回一部分公道,過足癮後,言歡仍舊是狠狠地,不留情麵地拒絕了言城東。
她有臉,也有骨氣,為什麼還要會到這個早已家不成家的鬼地方?雖然這裏有言錦曾經生活過的痕跡和回憶。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言歡早就把他放在心裏懷念了,不需要這些形式上的東西去緬懷他。
說完,提起包包,言歡頭也不回地走出客廳,徒留目瞪口呆的言城東和憤恨地攥緊拳頭無法說話,用仇恨的眼神目送言歡離開的言若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