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了協議,錢太太和言若蘭這個假“沈小姐”密謀了一會兒,錢太太打聽到言若蘭衣服的品牌並讓言若蘭送她一套後歡歡喜喜的離開了。
言若蘭攪動著杯子裏的咖啡,言歡,這次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讓你失去一切!把你狠狠地踩到腳下,讓你跪著向我求饒。
咖啡會所的二樓,高薇優雅的挑開珠簾,跟身旁的侍應生耳語了兩句。
察覺到一雙盯著自己的眼睛,言若蘭警惕的回頭目光與二樓的高薇遙遙相望。也許相似的人之間有一種微妙的默契吧!
言若蘭微笑的對高薇點點頭,侍應生邀請的話語剛好傳達到。
二樓的位置,幾乎隻有A市上流社會的豪門太太才可以涉足。言若蘭心中的虛榮感被無限滿足,這一刻仿佛自己真成為了賀景深的太太的感覺一般。
“言家二小姐手段了得啊!”
高薇的一句話,言若蘭臉上的微笑瞬間碎裂。
“鬱夫人什麼意思?”
“言小姐,我平日裏也不常來這個會所,也隻有每個月的今天來視察一次。言小姐今天故意選這個地方,又故意讓我看了一出戲。言小姐,你說我什麼意思?”
沒錯,像錢太太那種身份的人,根本不需要她言若蘭花這麼大的價錢在這裏與她談判。她之所以約錢太太到這兒談事,就是想偶遇高薇,引她入局。
因為言若蘭動用了手中所有的關係,通過查到的碎片線索猜測到言歡三年前在帝豪酒店設計到了賀景深,再細一些的證據卻無論她怎麼查都查不到。
幫她做事兒的人說,要麼是當天有身份高的人入住,所有資料保密,他們沒有能力查到,要麼就是賀景深自己銷毀了所有的資料。
試問!整個A市身份地位高一點,又與她有點交情,還非常願意幫她的人有誰?
答案自然是高薇!
“薑還是老的辣!既然鬱太太都猜到了,那我們就明說了。我想請鬱太太幫個忙?”言若蘭敢這麼算計,自然是不怕她。自從上次在鬱家的事情後,不論成敗她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言若蘭,你是什麼身份,在我麵前好大的口氣啊!”
“鬱夫人,若是不想合作,怎麼會邀請我到您的私人包間內?”
“你!……”
“鬱夫人消消氣,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想必鬱夫人剛才也聽出來了大概來了。言歡三年前為了攀上賀景深,打著她弟弟生病的幌子做了個局。先偷了賀景深的孩子養到三歲回來,直接去了賀景深的公司。一邊勾搭賀景深,一邊還吊著鬱連城不放,鬱夫人想不清楚為了什麼?”
她還能為了什麼,左右間最終釣成功一個,當她豪門闊太太唄?可被言若蘭這麼一問,她就有些心裏打鼓。
“言歡隨了我那靠著婚姻和女人一步步爬到了如今的位置的爸爸。我一直以為我父親對我媽媽是真愛,也是真心待我。可就在不久前,我聽到了他們父女倆私底下商量的事兒。我徹底寒了心,我不能坐以待斃,任由言歡奪走我的景深。我想鬱太太,也不願意言歡她毀了鬱家的家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