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對淩諾笑了笑,賀景深握著言歡的手放在手心裏。
“沒意思!”
賀景深握著言歡的手在手心裏把玩,撫著言歡手指的紋路。言歡剛才的心思都放在了淩諾的身上,沒聽清楚他剛才說的什麼,回頭看向賀景深。
“你說什麼?”
賀景深捏了捏言歡的手,“這人都送到了麵前了,你一個巴掌都沒打,就這麼讓她受了些不輕不重的話就這麼放過了?”
言歡呆呆的看了眼賀景深,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
“自然是不能,這隻是一個開場白。”
“那……你想怎麼做?”賀景深的目光落在言歡的手上,在她的手心裏一筆一劃的寫寫畫畫。
“她不是喜歡咬人嗎?隻有瘋子才會咬人,她要瘋就讓她瘋好了。”
“好主意!”
賀景深握著言歡的手放在膝上,看著鬱連城看過來的目光,側頭在言歡臉頰處落下一吻。言歡猛地回頭,雙唇擦在賀景深的唇上,然後故作冷靜的四下看看。
好在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台上的兩位,並沒有留意到她,言歡瞪了賀景深一眼抽回了手。
賀景深好笑的回頭與鬱連城四目相對,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甘、與憤怒。
淩諾自然是知道兩人之間的互動,也看到了賀景深和言歡之間的小動作。鬱連城對言歡的在意讓淩諾握緊了手心,突然出聲打斷了司儀接下來讓新人交換訂婚戒指的流程。
“等一下,在此時此刻我想感謝一個人。”
司儀將手中的話筒交給了淩諾,媒體記者的攝像機對著淩諾一陣的拍。
“今天是我淩諾訂婚的日子,我與連城能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戀多虧了我與連城共同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閨蜜言歡。”
淩諾在此處停頓了一下,看著言歡,將手中的話筒握的緊緊的。當即有攝像機就對準了言歡按下了快門。
賀景深擁著言歡,揮手示意了一眾記者不要多拍。
當即就有人議論起來了,“怪不得鬱家訂婚,賀總帶著他藏了三年的賀太太出席,甚至一見麵鬱家人與賀太太這麼相熟,原來是這層關係。”
“怪不得了,這樣也就說通了,我還差點以為這賀太太與鬱夫人有什麼血親的關係呢!”
議論聲漸漸越來越多,“這賀太太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入了賀景深的眼,還像眼珠子般這麼寵著。”
“言歡,謝謝你,謝謝你在我高中的時候每次約連城出來都陪我,害的你時常被我拉出來當電燈泡。”淩諾看著眾人的議論,俏皮話說著。
“也謝謝你為了我和連城犧牲了很多,這要不是你結婚生子了,我估計我還會再等幾年才會有今天的福分。”
淩諾這話一出,好幾個意思就都出來了。
什麼叫言歡為了淩諾和鬱連城犧牲了很多?
什麼叫言歡結婚了,她才有機會了?
難道這言歡和鬱連城之間有過什麼?這言歡為了閨蜜放棄了自己的愛情?
或者說,言歡夾在了淩諾與鬱連城之間,三角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