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淩諾厲聲嘶喊,“我分明就看到她逃走的背影,要不是做賊心虛,她為什麼要走?”
鬱連城眉眼一動,他似乎想起來,淩諾說的是誰了。
他今天從公司回來,疲憊不堪,又不想回房間休息,一回來,淩諾就會纏著他,所以就去了涼亭。
路上,他遇見了家裏才來不久的小女傭,他見過她幾次,也曾請她幫忙假扮她的一夜女友給言歡解圍,所以想讓她給自己拿點吃的到涼亭那邊。
誰知那女人像是故意假裝看不見他似的,他往這邊走,她就往另外一邊繞行,似乎是在故意逃離他。
他心裏對這種感覺非常的不爽,就強行攔在了她的麵前,問她為什麼要躲著自己,那女人隻會裝傻充愣,他也懶得跟她計較。
讓她去廚房拿點吃的,就帶著她去涼亭那邊,吃完,他困意連連,就讓她在旁邊守著,他在那裏睡一會兒。
奇怪的是,他總覺得有個人在身邊,會非常安心,也很踏實,但是這種感覺,淩諾給不了,她隻會讓他感到更加的疲憊。
後來,就是淩諾的聲音吵醒了他,等他找那個小女傭時,她已經走了。
沒想到,她離開後,還是被淩諾看到,難怪淩諾會這麼生氣。
可是他從未覺得自己和家裏的女傭有什麼私情,從小到大,他都是家裏的女傭們照顧的,他媽從來都沒有擔心過這方麵的事,偏偏淩諾一來,就動不動懷疑這個,懷疑那個,弄得他這裏都快沒有女傭人出沒了。
現在,她又發這麼大的脾氣,他忍無可忍,卻顧及著她肚子裏的孩子,好聲好氣的和她講道理。
“你想多了,那隻是我讓她給我帶吃的傭人,後來我在涼亭睡覺,讓她在旁邊守著,我們清清白白,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
“我胡思亂想?我什麼時候胡思亂想了?你如果沒有和她有私情,她為什麼看到我來,要走得那麼快?”淩諾嗓音尖銳的質問。
“那還不是因為你善妒?你看看這幢樓裏,哪裏還有女傭人?家裏連一隻母貓都要被你趕出去,她要是不走,被你看見,你是不是又要大鬧一場?”
從未向淩諾動怒的鬱連城,語氣也不由被她的無理取鬧逼得拔高了許多。
“你吼我?”淩諾聲音尖銳了許多,“你竟然說我善妒,我為什麼會變得善妒,你還不知道嗎?嗬,你連睡覺,都要找個女傭人在旁邊守著,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們男人嗎?你是單純的讓她守著你睡,還是讓她和你一起睡?!”
鬱連城感到心累:“你能不能不要再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那你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麼來的?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我要不把家裏的女傭人都趕出去,你是不是還要一天換一個睡?”
“你簡直不可理喻!”
“是我不可理喻,還是你心虛?這些年,你一邊追著言歡,一邊和外麵的嫩模,陪酒女在一起,你以為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