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還沒走呢,就被賀景深叫住。
言歡轉頭看向他,看他想說什麼,他卻拿起了電話,給公司的後勤人員打電話,叫人上來清理。
言歡:“……我動動手幾分鍾的事,你搞那麼麻煩做什麼?”
賀景深一本正經的說:“玻璃碎渣容易割到手,過來。”
言歡:“……我又不用手去撿。”
賀景深:“去倒咖啡。”
言歡垂頭,認命離開。
沒多久,後勤部的人上來,看到門口的碎玻璃,而且言歡也不在,心裏的八卦之魂在燃燒。
我去,賀總不會是和言秘書打起來了吧?
言秘書不在,總裁辦公室裏全是低氣壓,難道剛才的戰況很激烈?言秘書被賀總打得起不來,被拖去醫院治療了?
可她怎麼沒有聽到救護車的聲音。
賀總這是要和言秘書離婚的節奏?
這麼說來,她們是不是都有機會了?
哈哈哈哈,她就知道,賀總跟言秘書不搭,他倆早晚要掰的。
好想在賀總的辦公室裏多待一會兒,可是他身上的氣場好可怕。
他為什麼一直不抬頭看她呢?隻要看她一眼,她能保證他一眼就能愛上他,再也不可自拔。
可是怎麼感覺這裏很冷?
涼風陣陣的,該不會是賀總將言秘書打死了,藏在某個角落吧?
不然外麵那麼熱,他這裏怎麼會這麼冷呢?
算了算了,她還是早點離開這裏吧,否則拖時間久了,賀總發現她知道了他殺妻藏屍的事,會不會殺她滅口?
賀景深突然抬頭,冷銳的目光落在還磨磨蹭蹭的後勤人員身上,質問:“怎麼還沒有打掃好?”
後勤人員嚇得身體一哆嗦,嘴巴含糊不清的說:“好……好了,已……已經好了。”
然後抱著清潔工具逃之夭夭。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言歡剛好將咖啡端過來,放在他的桌上,眼睛看向後勤人員離開的方向。
“你是不是嚇到人家了?”言歡問。
賀景深將桌上的咖啡端到自己麵前,低頭輕抿了一口,有些苦澀,還有些燙,他將咖啡推回去,不答反問她:“怎麼去了這麼久?”
言歡作勢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咖啡現磨的,你說久不久。”
賀景深的目光卻落在她甩動的手上,眸光深邃。
言歡總感覺他這樣看著自己的樣子,有些像毒蛇,不懷好意。
“你做什麼?”言歡想要躲開,被他抓住手,嘴角邪魅的彎了起來,壓低她的頭,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言歡的臉越來越紅,最後可以用爆紅來形容。
推開他,怒罵:“禽獸,流氓!”
某男人抓住她纖細柔軟又白皙的小手,在掌中把玩:“老婆,這是夫妻間的情趣,怎麼能是流氓呢?還是說,老婆更喜歡我對你耍流氓?”
言歡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想到他剛剛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再看向她的手時,她已有些不忍直視了。
“你你你……你太壞了,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我要出去透透氣!”她作勢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