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諾享受著母親的親昵與愛護,淩父則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嘴角默默的揚起,儼然一副母慈子孝的美好溫馨畫麵。
蔡月控告言歡對她造成傷害,法院那邊已經提起了日程。
言歡之前與小白的表姐聯係,打算主動出擊,搶占先機,給蔡月一個促手不及,也讓她知道,她言歡不是個誰都可以欺負不還手的人。
就在他們即將將所有視頻證據,以及蔡月汙蔑她的事捅破出去時,賀景深將她叫到了總裁辦公室。
回到熟悉的地方的言歡,有種滄海桑田的錯覺,還好人還是那個人,否則物是人非,再多的留戀也化成了一杯白開水,無力又蒼白。
“想搬回來嗎?”賀景深望著她,從進來,她的目光就在暗暗的打量,眼中平淡的波瀾像是在對這裏懷念,又像是在感歎,亦或者什麼都沒有,隻是他多想了。
言歡看了他一眼,在一旁坐了下來,不答反問他:“你叫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件事?”
“如果你想回來,我可以立刻讓人把你的東西搬過來。”事實上,他早就想這麼做,可是上次沒有通知她,就將她的東西搬去秘書部,這次再不知會她一聲,她可能會真的發脾氣。
賀景深倒不是怕她發脾氣,就怕她不再理會他,那樣該多煎熬。
可是,這樣每次工作完抬起頭,不能看到她嬌俏的背影,他心頭就無比的失落。
言歡卻是真的不太開心,拒絕了他:“不用了,我覺得秘書部就很不錯,很有工作的氛圍。再者說,我作為秘書,也沒有在總裁辦公室裏辦公的需要,在秘書部更符合我的身份。”
事實上,蔡月也不止一次的提過。
還有,如果她再搬回來,秘書部甚至全公司的人會怎麼嘲笑她?
賀總不高興了,就將她踢了出來,高興了,就讓她搬回去,像什麼話。
“公司,就該有公司的規矩和形象。”言歡又加了句。
她來公司工作,隻是單純為了工作,如果是想顯示自己與眾不同的身份,大可以讓賀景深給她安排一個輕鬆又職位很高,人人都羨慕的位置,讓所有人都敬仰她。
但是她現在還保持著這份工作和職位,就是不想用太多的特權,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
賀景深十分失落遺憾的歎了口氣,起身,朝她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坐下之際,將她緊緊的摟進懷中,下巴抵著她的肩膀。
“是不是還在因為這件事生我的氣?”他問。
他現在也十分後悔,早知道他會打自己的臉,他就不該一時衝動,讓江銘將她的東西搬去秘書部,還把她趕去秘書部的。
言歡搖搖頭:“我覺得你做得對,但是你應該先與我商量。”
她那天的確很生氣,很憤怒,感覺自己無足輕重,在他的眼裏,是他想要就能得到,不想要就可以一腳踢開的玩具。
她被通知她搬到秘書部後,錯愣的神情也成了其他人眼中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