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萬一她真的是去找賀總,以美色誘惑賀總撤訴,那可怎麼辦?”
“我想,賀總不至於那麼糊塗嗎?”
“誰知道,蔡月那麼有手段,萬一給賀總下了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給那個啥了,賀總為了堵住她的嘴巴,你們說他能不撤訴嗎?”
“你這麼說來,我好擔心賀總啊,萬一他真的被蔡月那個啥了怎麼辦?”
“我覺得,你與其擔心賀總,不如擔心擔心言秘書。”
“沒錯,言秘書是賀總的老婆,男人自己跟誰上床,其實都無所謂的,尤其是上位的男人,那更是難以啟齒的髒亂差。可女人不一樣了,自己男人出軌,受到最大傷害的人還是女人!”
“這麼說來,言秘書的確是最可憐的,突然好心疼她啊!”
“話說,言秘書去哪裏?怎麼都不見她的蹤影?”
“她不會是得到什麼風聲,想不開所以……”
“呸呸呸,閉上你的烏鴉嘴,言秘書說不定就在賀總的辦公室裏呢,蔡總監過去,也隻會撞在槍口上,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這時,有道弱弱的聲音說道:“可是,我剛剛看到言秘書是去了洗手間,沒有去賀總的辦公室哦!”
刹那間,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半晌後,眾人臉上帶著無比同情的神色,沉默的回到自己的辦公位置。
而剛才就沒出聲的嚴小宇,在聽完大家的分析後,眼睛望著秘書部門口發起了呆。
言歡之前的確是去了洗漱間,不過賀景深給她發了短信,加上洗手間都被占滿了,她就轉了個方向,去賀景深的辦公室。
反正他的辦公室裏也有洗手間。
剛用完洗手間的言歡,正要起來出去,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賀景深喊了請進後,外麵的人推門而入,不帶半點猶豫和醞釀的質問他:“賀總,你為什麼要對我提起訴訟?”
言歡手拉門的動作驟然頓住,耳朵貼在門邊,她倒是想聽聽這蔡月想對賀景深說什麼。
賀景深手的動作微微一頓,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蔡總監你覺得呢?”
“我不明白。”蔡月皺著眉,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賀總作為賀氏集團的掌權者,就因為我告了言歡,所以你才想要給言歡報仇?你這樣以公徇私,公報私仇,未免顯得太小家子氣,賀總就不怕被世人恥笑嗎?”
賀景深微微挑眉,眼底的嘲諷簡直不要太明顯:“你覺得我是為了言歡而報複你?”
“不是嗎?”蔡月雙目陰鷙的與他對視,“沒想到堂堂賀氏集團的總裁,也是這樣一個兒女情長,優柔寡斷的男人。”
賀景深的眼中驟然聚集怒氣,身上不斷散發出冰冷的寒氣。
“既然蔡總監知道我護短,兒女情長,優柔寡斷,並且喜歡以公徇私公報私仇,那你就應該知道,言歡不是你能夠招惹得起的!”
蔡月的臉微微一白,在賀景深麵前,她居然一點氣場都沒有,完全被他壓製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