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看到報道後,氣的直翻白眼,她就沒見過這麼能作妖的人。
不過不管外界對她如何評價,也不管網上的輿論,會對明天的審判結果,造成什麼樣的影響,能將蔡月這顆老鼠屎踢出賀氏集團,他們就謝天謝地了。
“既然她已經嫁進了梁家,還這麼能作妖,那以後就讓她去禍害梁家吧!”
一起吃飯的時候,徐嘉憶他們對蔡月的這番操作,也十分的義憤填膺。
可是在生氣又有什麼用呢?事已至此,他們還能扭轉什麼?
不管怎麼樣,不管她弄出再大的動靜,隻要不影響明天的審判結果,讓她該賠償的賠償,該受懲罰的受懲罰,他們也管不了那麼多。
隻要以後不與她共事,想來她以後也不會再謔謔到他們頭上。
“說的對,她不是遞交了辭呈嘛,既然她已經要離開公司,我們應該慶祝,應該高興才對!”亭亭跟著說道,“來我們幹杯,慶祝她早日離開我們公司!”
撇去蔡月操作網絡輿論對他們的影響,實際上他們的確沒有受到任何損失。
加上蔡月的主動離開,也確實能讓他們因此慶祝一把。
“好,幹杯。”言歡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最近這段時間,不是淩諾想要陷害她,因而牽扯出了言若蘭殺人沉塘事件等等後續事件,言歡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疲憊。
她真是受夠了這些人的算計,不過,受夠了並不代表她怕了。
如果還有人想要不自量力的挑釁她,給她找麻煩的話,她也不介意一個個的打回去,分分鍾教他們重新做人。
“言歡姐,霸氣呀!”徐嘉憶看到言歡將一杯的酒一飲而盡,眼裏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一旁的小白卻擔憂的道:“你少喝一點,不然等會兒回到樓上,賀總聞到你身上的酒味,又要找我們麻煩了。”
言歡轉頭迷茫的望著她:“賀景深以前找過你們麻煩嗎?”
“那倒沒有。”小白平靜的回答。
“他連看我們都吝嗇看一眼。”亭亭捂著她的心髒,像是受到了暴擊,“我以為我們跟你做朋友,他起碼會多注意到我們一些,可是……哎,不說了,說多了都是傷心淚。”
言歡聽的嗬嗬地笑了起來。
薑文華則一臉公正無私地望著亭亭:“亭亭姐,你知道為什麼賀總看都不屑看你一眼嗎?”
亭亭愣了一下,問道:“難道是我長得醜?”
薑文華毫不猶豫的點頭:“的確是有這方麵的原因,而且還是個很大的原因。不過最大的原因是,你對他還有非分之想,作為一個二十四孝的好男人,你覺得他會當著嚴歡姐的麵,多看你一眼嗎?”
亭亭胸口上仿佛被插了十幾刀,嘴裏一直噴著血。
“紮心了,我的華華。”
言歡毫不留情地嘿嘿笑了起來,於是她便被惱羞成怒的亭亭抓住,狠狠地捏了一把臉。
“你這個捏臉怪,知不知道很疼啊?”言歡捂住自己的臉,幽怨的控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