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楚一在聽到陸雲的這番話,已經嚇的話都說不清了。
巴楚一不過是金丹境修士,在這玄州都屬於末流人物,謀反?他連想都不敢想。
“胡說八道?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來人,將這巴家家主拿下!”
猛然間,陸雲一聲令下。
陸雲身後,足足一百黑甲軍士好似黑色洪水一般湧上前,就要捉拿巴楚一。
這一百黑甲軍士,乃是尹玄天派過來的玄武天兵,清一色金丹境的修士。為首一人,更是元丹境修士,堪比玄州各方城池的城主。
原本,這些玄武天兵還要等過一段時間才能到來,畢竟軍中的交接異常繁瑣,但陸雲等不了那麼久,直接以調兵令牌聯係到尹玄天,讓他分派了一百人過來。
現在陸雲還是玄州牧,尹玄天不能違抗他的命令,於是就暫時派了一百人通過調兵令牌上的傳送陣傳送了過來。
這一次,陸雲師出有名,自然要堂堂正正,不能給別人抓到任何尾巴,一百玄武天兵,正好給他造勢。
“都住手!”
陡然間,巴家大門中,陡然間傳出一聲輕喝。
風離還是那副打扮,看上去是一個浪蕩公子哥兒,不過這個時候,他一臉嚴肅。
他的身邊,同樣湧現出不少修士,將那些玄武天兵擋下。
“玄州牧,關於葛家攻擊玄武天兵的這個誤會,上一次不是已經揭開了嗎?”
風離看了一眼陸雲之後,目光直接落到他身邊的墨依身上,刹那間,風離的眼睛就呆滯了,口水險些流了出來。
“風離,你還是這副色性不改,當心我表哥真的把你閹了。”
卿寒見到風離的模樣,忍不住冷笑道。
風離見到卿寒,猛地打了一個冷顫,“卿寒?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你表哥也來了?”
“表哥沒來,我來了就足夠了。”
“我乃天帝特使,奉天地諭詔監察玄州,你說我為何會在這裏?”
卿寒冷笑道,“葛家之人攻擊玄武天兵是個誤會?風離你果然是個混賬!別管他,將巴楚一統統拿下!”
“慢著,你是天帝特使,我也是天帝特使!”
風離聽到卿寒的表哥沒來,頓時鬆了一口氣。
下一刻,他的手中多出一塊令牌,赫然與卿寒手中的那塊令牌相同。
代表天帝特使的身份令牌。
不過卿寒的令牌,得自琅邪天帝,而風離的令牌,卻是琅邪天太子傳下。但現在太子司天,代天帝執掌琅邪天庭,兩人的身份倒也相同,無分上下。
“我說退下,統統退下!”
風離手持令牌,其上散發出一點點淡金色的光華。那些玄武天兵臉色微變,有些遲疑。
此時,這些玄武天兵已經脫離玄武軍營,被調離出去,成為玄州牧的私兵,直到陸雲卸任玄州牧為止。
兩者性質不同。
私兵,可不能像玄武天兵那樣公然抗衡天帝特使。
……
“陸雲,你這次帶人氣勢洶洶的跑過來,是為了你的那個小侍女吧?”
突然間,另一個聲音從巴家大院裏傳出,“你那小侍女不簡單,竟然是罕見的天品靈根……嘖嘖嘖,天品靈根,可是玄河大祭的最佳祭品啊。”
“我以上報天庭,此番玄河大祭的祭品便是那個天品靈脈的女子。現在她已經被送到玄河大祭的祭壇上,隻等六日之後,玄河大祭開始,便將她獻祭給河神。”
“曆來主持河神大祭的,便是玄州州牧吧。陸雲,六日之後,你可是要親手獻祭你的侍女呢。”
那個聲音充滿戲謔。
陸遠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