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府,一院落之中此時兩個女人正在浴桶之內竊竊私語著。
隻聽其中一個少女白令這時問了一句:
“二舅母,為何你之前說我舅舅那什麼不行呢?”
另一個婦人次妃便說道:
“令兒你還沒成親,不懂那事,等你以後就知道了!”
這時白令笑了笑,說道:
“難道是舅舅那方麵滿足不了二舅母你嗎?”
次妃回著:
“是的,沒想到你這未經人事小丫頭居然還懂得不少!”
白令玩了玩浴水中的花朵,便又說到:
“那就是舅舅沒有行房事能力了?難怪舅舅都快六十了膝下還無兒無女的!”
次妃這時瞪了白令一眼,說道:
“令兒你可別跟人家說是我說的啊!”
白令回著:
“令兒我當然不會了,這事我哪能亂說呢,舅舅畢竟是我親舅舅啊!”
然後又問了次妃一句:
“二舅母那舅舅這既然無房事能力,舅母你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啊?”
次妃回著:
“那還能如何,隻得耐得住寂寞了,畢竟你舅舅可是這襄王呢!”
由於倆人此時都盤坐在浴桶之中,白令低頭看時,似乎發現了次妃腹下似乎有些模糊的刺青痕跡,便問次妃:
“二舅母,怎麼您還愛好刺青啊?”
次妃見此便看了看自己腹下,說道:
“以前你二舅母我為歌女之時見別人刺著挺好看的,於是我也讓人刺了一個,如今也不喜歡了,所以我這幾日我正在想辦法把他去了!”
白令馬上說道:
“我也喜歡這個,二舅母你可不也可以給我看看,我也要去刺個一樣的!”
次妃回著:
“既然令兒你要看,你二舅母我就給你看看吧,不過這刺青已經看不清了,你還沒嫁人,最好別刺這些東西!”
然後站起來給白令看了個一清二楚。
白令此時也驚了,這次妃刺青居然與那七個青樓女子刺青所在位置一模一樣,而次妃的刺青卻是模糊不堪,已經看不出刺的什麼了。
白令馬上又問了次妃一句:
“二舅母,你這以前刺的是什麼呢?可否告訴令兒?令兒以後也想去刺個!”
次妃苦笑了一下,然後坐了回來,說道:
“這是你二舅母我的一個痛處,令兒你還是別問了,我們好好洗浴吧!”
白令此時心裏已經有底了,也不便再問,便與次妃一起洗完浴,穿好衣物後就出去了。
這時杜不忘與風娘早已在院外等候多時。
杜不忘有些心急問著:
“白兄,怎麼樣情況了?”
白令便拉著兩人就走,然後說了句:
“我們回去說!”
待幾人回到住處後,白令便把剛才情況和倆人談話都告訴了杜不忘和風娘。
隻聽杜不忘說道:
“既然次妃身上也有過刺青,那她一定與黃一手有過關係!”
白令說道:
“應該有可能吧,反正我二舅母是不可能自己說出來的!”
風娘這時說了句:
“你剛剛不也說了襄王沒有行人事能力嗎?那次妃這麼多年不可能耐得住寂寞,說不定真與那黃一手有什麼事情呢!”
白令說道:
“難說,不過可惜的是我二舅母把他身上刺青去了,又不願意告訴我他以前所刺為何物,不然我定有可能知道真相!”
這時白令突然腦子一轉,兩眼緊盯著杜不忘,說道:
“杜兄我倒是有個想法!”
杜不忘便問:
“你又想到什麼鬼點子了?”
白令這時說道:
“我二舅母現在肯定缺男人,不如杜大哥犧牲你一下用美男計去迷惑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