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看著眼前的女子,見她生的美麗動人,心裏也是歡喜。她眼一彎,就笑起來:“顏珠珠,你長得可真美麗!我還未見過這麼好看的美人呢!”
顏珠珠被她一誇,又不好意思起來:“妹妹可真會說話,不過妹妹叫什麼名字?又為何在此山中?”
玉兔笑容燦爛:“我啊,叫玉兔。對了,我就叫你珠珠姐姐吧?”
“好啊。那我就叫你玉兔妹妹吧。”顏珠珠輕輕蹙眉,立馬又變回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她用力頂著身體,卻動彈不得,這才意識到綁著自己的繩索是百層麻木所致。
玉兔一臉愜意,她不知道沼澤濕地的危險。一旁顏珠珠覺得奇怪,便輕輕提醒她:“玉兔妹妹,我是被抓到這裏做人質的舞女。妹妹是怎麼來這裏的?竟然也中了他們的陷阱。”
玉兔愣了一下:原來這竟然也是姬家軍的陷阱!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是幫著葉藺以身試險,排除了這個大窟窿。
想著自己的貢獻,玉兔又哈哈大笑起來:“我是自願到這陷阱裏來的………”
顏珠珠一愣,隨即就被一陣腳步聲給吸引了。玉兔還想說話,顏珠珠使了個眼色。
“有人埋伏在此。”
玉兔收了笑容,立馬嚴肅警惕起來。她仔細看了看周圍草叢樹木上,竟然發現周圍竟到處都是人!
若是一個兩個,甚至十個,她玉兔都不放在心上。但她在這百十個人根本無法使用靈力。
白清歡教導過她:人族是人族的事,千萬別插手。
顏珠珠見玉兔有些擔憂,才喘口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一會便來了一個人。
那人臉上滄桑,口唇幹裂。他徒步從豫州趕到這邊支援,不眠不休走了三日。
顏珠珠看清他的麵容被嚇一跳,不過這領頭武士很疲倦,他瞅了一眼沼澤裏睡著的女子。隨即就吩咐手下:“把她救上來。”
士兵合力去拉,奈何玉兔已陷太深根本拉不動。領頭武士不耐煩地讓士兵們退下,自己撩起袖子雙手緊緊抓住一玉兔的肩膀,一提,她才鬆動一些。他又用了一些力氣才將玉兔從沼澤中拉出來。
玉兔方才假寐,見敵軍人數多了起來也不敢輕舉妄動。她見這領頭武士救了自己,就問他:“你是誰啊?為何救我?”
顏珠珠也被他下令鬆了綁,就站在一旁緊張地看著領頭武士。
領頭武士喝了水,才瞥玉兔與顏珠珠各一眼。玉兔可忍不了又一個不愛說話的男人,葉藺已經夠讓她生氣的。領頭武士要押她兩走,玉兔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直接攔住那滄桑男子:“你就是這北山姬家軍的統帥?發動叛亂的那個什麼姬淵的手下?”
顏珠珠與士兵們聽到她的話,都一凜。
領頭武士垂眸瞅她一眼,不耐煩地說:“我便是姬淵!”
玉兔嚇得一愣,往後退幾步。爾後又笑他起來:“姬淵不是叛亂九州的那個罪人嗎?”
話未說完,姬淵就拔劍將送過來的男人的頭給割了下來。鮮血濺到他的臉上,兩個手指一抹便擦掉了血漬。士兵習以為常,迅速將屍體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