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還在持續。
那些靠後的混混,還處於一臉懵逼當中。
他們看到同伴麵目猙獰地躺在地上,便想要伸手去拉。
剛接觸到對方的手臂,一股鑽心刺痛,疼的他們齜起牙槽。
混混們才發現,是那些長條蟲子在作祟,頓時氣的胸脯呼呼突起,沒想到這些村民會有這一手。
至於那些蟲子,叫做洋辣子,又名綠刺蛾。
一種農村田野或林子裏,經常能夠遇到的毒蟲,長相有點像毛毛蟲,卻和毛毛蟲有很大區別。
這種蟲子身上的毛都是毒刺。
一旦觸碰,能讓你疼的齜牙咧嘴,奇癢難當,最關鍵這東西不會致命致殘,隻能讓人感覺一時之痛。
大夥們看的麵麵相覷,想想都覺著身上有點癢。
這還是夏天,露胳膊露腿的比比皆是,幾秒鍾就能讓皮膚生出比蚊子咬還大的包。
挖掘機內的大漢堵住耳朵,是進退兩難,不知如何選擇。
關鍵他還不敢一個人上。
雖說他開著挖掘機,可機器的動作哪有人快,還沒等你開上去,已經被人拉下來暴打一頓了。
“嘶嘶嘶……”
眼看劇情一切順利,李赫也替這幫人倒吸了口涼氣。
他一共想了三種手段。
這部戲的難度是低難度影片,如果這都不能把這幫人逼走的話,那也隻能和他們玩命了!
至於第三個應對方式!
“汪汪汪……”
幾頭土狗被主人牽到村口,麵對入村的陌生人,狗嘴裏發出低沉的嘶吼聲。
當然他們不會真的放狗咬人,隻是如果這些混混硬要上來,把他們手中的繩子不小心撤掉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啊啊,醫院,我要去醫院。”
“嘔嘔,我不行了,快開車,快讓我走。”
拆遷頭子在地上扭曲打滾,心中後悔到了極致。
身上的刺痛加上惡臭味,相當於雙重打擊,胃裏跟是翻江倒海了起來。
小混混好不容易把他抬上車,兩輛黑色小轎車,又從村外駛入,停在了村口的鏟車邊上,完全堵住了麵包車的後路。
農村路口本就狹窄,不像城市裏的大馬路,有時候如果會車,還得一方退回路口。
王景初和村長匆忙走下車子,幾位考察人員跟著下車。
因為劇本原因,王景初即使知道村裏有事發生也不能輕易回來。
一來路程太遠,這一來一回不僅起不到實質作用,還有可能會導致劇本ng。
劇本ng的後果,他比李赫清楚,為了一個新人他不可能冒這麼大的危。
當他回到村口的時候,發現這麼多車輛停在這裏,心裏隱隱生出不妙,可他下車之後卻傻眼了。
一幫左青龍,右白虎的小混混,有的抱頭打滾,還有直接跳進了村口的湖裏。
村民們安然無事的站在不遠處觀望。
“景初,村長。”
看到兩人歸來,王家村民趕忙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村長顫巍著手,指著地上的小混混奇道。
“這都是王赫的功勞。”
他叔聞言,連忙把侄子推了出去,又向村長說明了適才發生的一切。
幾位複議人員看到這場麵,還以為這裏剛發生過什麼混戰。
涉及拆遷這種利益關係,多年鄰裏都有可能一夜變成仇人,幾人當場就撥打了報警電話。
王景初聽到父親的講解,嘴角輕揚,向著李赫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