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喘患者在發病的時候,出現呼吸困難,給予吸氧治療,意識不清醒,使用呼吸機輔助治療,使用吸入性的糖皮質激素和支氣管擴張劑”
嚴景澤迷迷糊糊的,他模糊地聽見有人在叫他不要睡。一陣眩暈,仿佛就幾秒鍾一樣,他就已經在手術室中了
“醒了,143病房的患者醒了”
“傅醫生,143病房的患者醒了”
傅言許立馬放下手中的杯子,撒腿拿上記錄板就向病房跑去
現在的許景澤的腦子有點眩暈,他的眼睛慢慢睜開,四周的光芒呲呼呲呼的映射進他的眼睛。
許先生,您現在覺得怎麼樣”
“挺好,就是我的頭是又暈又疼,腦子很迷糊”
聽了情況便對旁邊年輕的醫生說:“取檢查患者的神經係統檢查沒有明確的陽性體征。
患者的頭部ct以及核磁的檢查,有沒有發現顱內的出血等嚴重病變。
“許先生,您不用擔心,我們會給您盡快的治療”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想自己休息一下”許嚴澤虛弱的說
“行,那您休息吧,我們不打擾你了,如果有任何不是請叫我,我是您的主治醫生傅言許”
許景澤點了點頭,光照在了他蒼白的臉上,他將臉轉向了他,濃厚的眉毛叛逆的向上翹,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這一雙像朝露一般的鷹眼,英挺的鼻梁,想玫瑰花一般的嘴唇和白皙的皮膚。
他認識這個男人,他與這個男人四目相對
“你好,傅醫生”許景澤說
他的思緒突然被拉到了過去,傅言許站在病房頓了頓,拿上記錄板拔腿就跑
不一會,一群警察來到了複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
“許先生,我們想想你了解一些情況”警官說
“我的狀態不太好,就請你們快一點”
經過了一下午的詢問,當傅言許再次進入許景澤的病房時他發現他的臉色蒼白,仿佛靈魂在遊蕩,他的眼中閃著淚花就像一直受傷的蒼鷹一般。
傅言許是第一次見他,但是當看到他的第一眼時,他便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許景澤慢慢的從病床坐起,他點燃了一根煙,用他纖細蒼白的手夾著緩緩放入嘴邊,淺淺的吸了一口,卻好久才吐出。
傅言許輕聲走入病房走到他的身邊,“抽煙對你的哮喘病恢複不好”便走到他的床邊將他手中煙拿了下來
他輕輕得冷笑了一聲,臉上略過了一絲笑意,但不等人發現又消失。
“原來你還記得我,還記得我有哮喘病”
“你當年為什麼突然離開”
“你猜呀”
“我不用猜,應該還是因為那件是吧,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有些事就應該放下了”
“你還是那麼聰明,就像當時我認識你時那樣”許景澤咬著牙說臉上出現了數不盡的恨意
“你離開時也不過才22歲,不知不覺七年的光陰就這樣過去了,你過得還好嗎”
許景澤淺淺一笑“我過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