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看到了毛球,這個小家夥,如今已經獨當一麵,成為了錘石部落四大軍團的統帥之一。
雖然整日裏遊手好閑,卻沒有人不服他的,如今不是戰爭年代,異族都被驅逐了,錘石部落想練兵,也找不到去處。
對古獸下手的話,又太欺負人了,即便真有戰爭到來,獨當一麵的肯定不是錘石部落,而是南極地皇城的軍隊。
錘石如今是聖地,人才濟濟,幾乎是地皇城的寶,盡管知道錘石軍隊的武力強盛,不是什麼生死存亡的戰爭,誰也不舍得動用錘石的軍隊。
“轉瞬間,一切都變了,變得我不認識,卻變得更加親切。”猴子以前是沒有家的,自從跟著皇甫聖去了星空之後,他突然覺得自己有家了。
用秦墨的說法就是,家,就是你出了遠門,時刻懷念的地方,猴子出的門夠遠了,他以為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懷念,但他發現他錯了,無論他如何的壓製,心底對過去的思念,就像是決堤的河水,一朝泛濫,不可收拾。
他以為自己回來之後,能夠獨擋一麵,成為一個對部落更加有用的猴子,但現在他發現,當初他做的那個決定有多麼愚蠢,他去變強的時候,部落卻已經鼎盛,毛球的修為雖然不如他,但很快就會超過他了。
“你這隻猴,也有人的感慨,真是奇怪。”兔子聽到他的感慨,不由的揶揄起來。
猴子本來心情就很低落,聽到兔子的話,握著棍子,威脅道:“你再說一遍,俺一棍子打扁你信不信?”
“信,但你打不扁,況且我說的是事實。”兔子說完,便退後了一步,猴子如今的修為,可不弱於他。
更何況,鴻蒙鍾還在秦墨手裏,實力削弱到了極點,真跟猴子打起來,這頭得到了皇甫聖真傳的黃金巨猿,暴揍他都是輕的。
眼看著兩人要打起來,一旁的阿瞞趕緊勸架:“有什麼好大的,你瞧部落你那些姑娘,長得多水靈啊,你們就沒有興趣蠱惑幾個,傳宗接代什麼的?”
猴子和兔子都停了下來,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這家夥,正在用自己修為,透視部落裏的姑娘洗澡,那一臉淫穢的表情,簡直絕的。
兔子一臉鄙視,猴子卻是大怒,他可是把自己當作部落的一員,這些姑娘也算是他的晚輩了,竟然敢偷窺自己晚輩洗澡,天理不容。
於是,趁著阿瞞不注意,一棍子上去,打在了他的腦門上,這一悶棍,直接把阿瞞給打昏了過去。
看到他倒地不起,猴子還不忘踹幾腳,這才罷休,他扭過頭一臉威脅的看著兔子,意思很明白,你要敢這麼做,我也打你。
兔子對人族可沒有什麼興趣,他天生對有毛的興趣多一些,笑嗬嗬說:“早知道這家夥好色,這麼容易忽悠,當初就變成美女**他,幾個悶棍下去,不就把他給收拾了?對,以後就這麼對付他。”
看著地上抽搐的阿瞞,兔子決定了以後的策略,猴子也是靈機一動,兩人相視一笑。
秦墨過了很久,才從閣樓裏出來,看到地上的阿瞞,奇怪道:“你們幹了什麼?這家夥喝醉了嗎?”
猴子不理睬,到是兔子奇怪的看著他,問道:“我們沒幹什麼,你剛才幹了什麼?”
秦墨老臉一紅,趕緊扯開話題,道:“我能幹什麼,剛才煉化長生藥去了,怎麼樣,我現在看起來年輕吧。”
“你這不像是煉化了長生藥的後遺症啊。”兔子摸著下巴,一臉深思的模樣,連猴子也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
他目光如炬,一回頭隻見一姑娘走了過來,臉紅通通的,低著頭一臉幸福的樣子,隻是走路有些別扭。
用屁股想,也知道秦墨剛才幹了什麼,猴子沒給他好臉色,心想讓老子們在這裏是守著,你卻禍害人黃花大閨女了,要不是你認識人家,我非得給你一棍子不可。
狠踹了阿瞞一腳,猴子閃身離開了錘石山,往部落裏而去,兔子見他這模樣,也慢悠悠的走了下去,嘴裏還哼著小曲,全是諷刺的意味。
不一會,葉曉蝶走了過來,看到地上的阿瞞,也不驚訝,隻是奇怪道:“他們怎麼都走了?”
“我也奇怪呢。”秦墨有些無語,我不就是過去表個白嗎?傷天害理了?
而且,剛才他確實是抽了個空,煉化了一下長生藥,並帶著葉曉蝶,去他體內世界周遊了一遍而已。
他又哪裏想得到,經過阿瞞那一影響,猴子以為他禍害黃花大閨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