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一碗淡水來給我喝的班長,穿著用椰子樹葉做成的分體式泳裝,仿佛剛剛跟自己的姐妹們去參加了什麼草裙舞表演。
雖然經過了海嘯襲擊,但是天使島的岸邊還是有許多椰子樹在頑強生長著,隻不過生長的方向都不再垂直於地麵,看上去有些喜感。
穿著草裙的班長則一點都不喜感,我覺得在現在的情況下,我在心裏誇她一句“性感”也算不上耍流`氓。
由於我是坐在沙灘上,所以目光直視的方向是班長那白嫩的腰肢,玻璃可樂瓶一般的柔滑曲線在近距離觀看,很容易讓人目炫神迷。
平坦的小`腹正中是淺淺的肚臍,顏色很淡,仿佛代表了班長羞澀的那一麵;視線向上,隻輸給宮彩彩的傲人上圍被編織細密的樹葉包裹得嚴嚴實實,但是反而顯得體積更大,更惹人遐思。
抹胸之上和之下都是同樣的一片雪白,精致的鎖骨,天鵝般優雅的頸子,以及勻稱的雙肩都處於裸露的狀態。
我印象中的班長從來沒有穿過分體式泳裝(她也不怎麼擅長遊泳),所以像現在這樣無遮掩地看到班長上臂和身體結合處的幼嫩褶皺,給了我一種難以言說的愉悅感。
我接過班長雙手遞過來的那碗水,咕嘟咕嘟地往自己的喉嚨裏灌了下去,由於動作太猛,在我將要喝幹時,幾滴鼻血從鼻腔裏落了出來。
班長並不了解我的鼻腔出血是因為扮演“**超人”才造成的,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穿得太少,於是下意識地做了一些遮擋的動作,不過對我的關心終究還是蓋過了那些羞澀,她輕聲問道:“夠喝嗎?要不要我再去拿一些?”
我搖搖頭,同時不知怎的想起了艾米,這個小丫頭有時會用頭撞我並且大喊“艾米**!”,現在我這個哥哥卻實打實地當了一回“葉麟**”,等到再見到她以後,我有得吹了。
喝過水之後我的狀態有所好轉,我抬頭對班長問道:“小芹呢?她為什麼沒有跟你一塊過來?”
班長使用的水碗肯定是燈塔旅館裏麵的遺留物,估計這些天來她們將燈塔旅館的廢墟當成了基地,班長回基地去取水,小芹卻沒有跟她一塊來見我,這讓我很是擔心。
“小芹睡著了,”班長有些遺憾地解釋說,“不,其實是醉倒了,我很難叫醒她,還是先給你送水比較重要。”
班長重新見到我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她坐到我麵前,胸口劇烈起伏著。
“醉倒了?”我疑惑道,“經過海嘯襲擊之後,燈塔旅館裏還有幸存的酒精飲料?”
“沒有了,”班長說,“燈塔旅館並沒有地下酒窖,海嘯衝毀了大多數的東西,也包括各種酒類。小芹是吃了島上的一種果子才成天醉醺醺的,你還記得那種紫紅色圓形小漿果嗎?以前聽向導說似乎是叫什麼奴魯果,很容易在胃內發酵產生酒精,小芹把它當食物吃就變醉了……”
原來如此,上次假期旅行的時候,小芹也因為吃了那種果實而裏人格浮現,我記得當時她衝到海邊來把班長從我身邊奪走,還強迫班長跟她晚上睡在一張床上,好像身為小霸王,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奪走我喜歡的東西。
聽說小芹並無大礙,我鬆了一口氣,想要起身去看她,卻感覺腳上的力氣沒有完全恢複,看來必須要再多休息一會。
看著班長被海風吹亂的長發,以及稍稍沾上沙塵,有幾分憔悴的麵龐,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說小芹每天都醉著?那豈不是相當於,這半個月以來你都是和小霸王人格生活在一塊?”
班長表情不太自然,有些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
“那個……小芹一開始想要遊到海上去救你,可又不知道具體方向,然後肚子餓了吃了野果就醉掉了,醉掉以後精神狀態很不穩定,有的時候會用頭撞樹,大聲責備自己,有的時候卻又哭又笑的,說什麼‘我根本就不需要野驢!我以後就住在這個島上,讓你給我生孩子!’”
話到此處,班長臉上發燒,不敢跟我目光相接,我明白小芹口中的‘你’當然指的就是班長。
小芹你是女人,怎麼讓班長生孩子啊!你被困在太平洋的孤島上,憤恨之餘借“果”消愁,然後就用裏人格欺負班長玩嗎?
班長一定是被你當成妻子了吧?她的短款草裙裝怎麼看都是以男性趣味來設計的,是你強迫班長穿給你看的對不對?這就相當於鬱博士希望自己未來的妻子能裸`體做家務!
“這個能把海水染成橙黃色的球體是什麼?”班長避開了使自己尷尬的話題,她指了指我攜帶上岸的那個球形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