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一絲希望……”班長咬著下唇把軍用迷彩褲也脫掉了,她隻穿著內`衣站到了我的床前。
班長光潔的肌膚讓我感到十分耀眼,我正因為這份美麗而短暫失神的時候,班長把自己的小背心也脫了下來,她克服自己的羞澀,盡量把腰板挺得筆直。
在極近的距離內看到那幅美景,我男性的本能竟然有些蠢蠢欲動,這讓我感到有些可笑。
我明明已經快死了啊……留下後代的欲`望居然這麼頑強嗎?
班長注意到了我身體的低俗改變,她的眼中有了欣喜的色彩,實在不符合她這個優等生的身份。
“你可以摸我,”班長緊張得小`腹都在顫抖,“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我身上還剩最後一件衣服,要我脫下來嗎?”
班長詢問我的意見,仿佛我擁有那個權力似的。
“不要試了,”我搖頭對班長說道,“為什麼要讓我這種將死之人玷汙你的貞潔?就算你能讓我產生快樂的感覺,我也是苟延殘喘而已。我不可能活到看見你穿上警服的那一刻了……”
“即使隻能讓你多活十分鍾也好!”班長抓住我的手,強迫那隻手握`住了少女飽滿的曲線,“如果這樣就能讓你延續生命的話,我每天都這樣做!我每時每刻都這樣做!”
“你逼著我縱欲過度,那樣我恐怕會死得更快的!”對於此時此刻還能跟班長說出玩笑話,我對自己的幽默感很滿意。
“我不想讓你死,我不想讓你死!”
班長的語調越來越激動,她進一步將上半身前傾過來,笨拙地試圖施展女性的誘`惑力。
但是我並沒有更明顯的回應,我的眼神中寫滿了死意,以額前的那一縷狼毫為核心,我的頭發正在一根一根地變白。
見到這一幕的班長終於崩潰了,她知道我已經失去了生存的意誌。
“求求你了,把我抱住!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這樣受苦了!”班長哭叫道,“不要再忍受了!把你的痛苦都發泄到我身上吧!盡管把我當成你的止痛藥好了!”
我將自己的那隻手從班長胸前移開,其實此時的她有力量阻止我,但是她沒敢那麼做。
我輕輕將班長額前亂掉的發綹扶正,將它們歸置到盡量左右對稱的位置。
“班長,我這個班裏的搗亂分子,還真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啊……”
班長的感情變成了決堤的洪水。
她雙手捂臉,更多的眼淚從她的十指縫隙當中奔流而出。
“葉麟,隻要你能高興起來,隻要你能活下來!你對我做什麼都不要緊!對我弟弟做過的那種事,你也對我做好了!我記得你當時臉上的表情是很快樂的,你很喜歡做那種事不是嗎?你也使用我……使用我得到相同的快樂吧!”
我緩慢而堅定地搖了搖頭。
“為什麼?”班長問道,“你不喜歡嗎?還是你沒有力氣了?那麼你隻要下命令就可以!你隻要下命令我就會遵守!求求你了!讓我用身體安慰你吧!”
我悠長地歎了一口氣,不知道這是我倒數第幾次的呼吸。
“班長,我已經對不起你弟弟了,我不想再對不起你。我以前答應過小芹不會讓她寂寞的,也差不多是我該下去陪她的時候了……”
班長已經哭成了淚人,她劇烈顫抖著將我緊緊抱住,我越來越冷的身體能感到她肌膚滾燙。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班長泣不成聲,“就算不把身體交給你,我的心也沒有空間再留給別人了!我已經沒辦法再嫁給別人了!”
我用四根手指的指尖輕輕拂過班長的絕美臉龐。
“莎莎,謝謝你對我如此厚愛,可惜我隻能下輩子再娶你了……”
最後一絲力氣也將用盡,我的指尖帶上了班長的淚水,快速滑了下去。
視覺越來越昏暗,我正前方的醫務室大門是雪白雪白的,但它也即將被黑暗覆蓋了。
然而……
然而在生命之樹枯萎凋落的前一瞬,我卻聽見醫務室外麵傳來了一片混亂,並且還有一個聽起來有些耳熟,並且越來越急促的腳步聲。
“垮啦!”大門被人粗暴地打開,而衝進來的那名短發少女肩有血痕,渾身上下更是布滿了各種微小的傷口,許多海藻和貝類纏繞吸附在她的衣服上。
她看見我的第一句話是——
“啊啊啊啊啊啊!班長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在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