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壁咚這麼嚴肅的事情怎能變為捉迷藏?好,你要躲,我偏不讓你躲!
由於合力打敗豺狗之後獵人仍然不信任惡狼,所以惡狼很生氣地亮出了利齒。
嗯……用人類的語言來描述,就是我循著班長躲閃的方位,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當班長意識到我想幹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唔”
我的嘴唇捕獲了班長的嘴唇,班長滿眼都是驚恐,發出如同哀鳴又如同輕歎的細微**,這進一步激發了我的狼性,我被身體內的火熱躁動所驅使,繼續蠻橫地進攻,靠一個深吻把想要逃跑的班長重新按到了牆上。
“呃嗯……”
表情非常慌亂,臉色如熟透了的櫻桃的班長想要說什麼,但是隻能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同時讓我感到那兩片柔滑的藝術品在我口邊蠕動。
大腦中有什麼開關被打開了,我更貪婪地索取,更狂野地征服,直到班長的後背緊貼牆壁退無可退,直到班長的雙唇完全染上我的熱度,直到班長張開至極限的眼簾開始微微降下,長長的睫毛和烏黑發絲一起微微抖動著。
班長被我強吻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嘴唇接觸,但上一次明明隻是拔白頭發的誤打誤撞,某種程度上還是班長主動(笑),這一次我終於挽回了我的男子漢尊嚴。
不能說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都是我早有預謀的,這更像是雜亂因素疊加在一起的結果,比較俗的說法是命運的安排,而且我最後吻上去,報複班長想要逃走的成分更多。
然而班長的反應比我想象中大得多,由於嘴被堵住無法說話,她的眼睛裏貫穿始終都在向我控訴“你要幹什麼!?”,但我視而不見,專心體會惡狼撕咬獵人的快感——用人類的語言來說就是享受少女濕潤的櫻唇。
終於班長銳利的黑眸開始朦朧起來,罩上了一層水霧,而那層水霧又逐漸凝成淚滴。
喂喂喂別哭啊!我確實衝動了點但是有那麼讓你討厭嗎?就算你沒有淚流滿麵,那強忍住不讓眼淚流出來的樣子也足夠讓人心碎了!
剛剛為我包紮傷口的手,猛然推向我的胸前,將我從她的身邊推開,班長奮力掙脫了我的強吻以及我用雙手做出來的牢籠,然後頭也不回地朝小路的另一邊快步走開,不再讓我看她臉上的表情。
“……班長,你自行車不要了嗎?”
經我提醒,班長才木然轉回身來,從電線杆旁推走了自己的自行車,但是全過程她的表情都是冰凍的,包括緊咬的嘴唇,以及在眼眶中顫抖的淚珠。
她選擇了跟之前不同的回家方向,擺明了是不想再讓我騎車送她了。
“那個……你穿裙子沒法騎自行車,還是一起回家好嗎?”
我的身體和大腦稍微冷靜下來,帶著歉意向班長提議,但是班長看上去並不肯輕易原諒我。
“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哈?”
“你隻不過是出於一時的熱血衝動,沒能及時躲開我也有錯……總之這是意外,以後不要再提了。”
又是意外!上次拔白頭發是意外還說得通,這次這麼明顯怎麼也不能用意外來解釋吧!班長你能不能麵對現實啊!
“喂!”我鬱悶地雙手插兜,從後麵看著班長孤單的背影叫道,“要說有錯也都是我的錯,班長你有什麼想法直說出來啊!幹嘛直接發脾氣走掉了?你真不在乎騎車走光?”
“我……”班長猶豫了一秒,“我會打一輛出租車回家,你不要跟來了,我最近不想見你。”
班長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我也不好死皮賴臉地送班長回家以及去蹭飯什麼的,隻好滿心惆悵地望著班長漸行漸遠,直到一頭黑長直發以及天藍色的自行車變成路徑盡頭的小小像素。
接下來,我斜靠在石牆上回憶剛才的過程,想知道是哪個步驟做錯了,然而打架獲勝之後產生的異物膨脹感仍然在困擾著我,甚至由於得不到發泄而變本加厲。
啊……糟糕!難道強吻班長的時候兩人貼得太近,班長發現我的下半身處於明顯的亢奮狀態,所以認為我隻是精蟲上腦而已,如果她再不走就有被我強X的危險嗎!
臥槽根本從頭到尾都搞錯了啊!我是因為贏了跟男性的角鬥才被喚起了原始反應的!才不是看到你撕破了裙子就淫興大發的!
那個,班長應該不會到處傳揚,讓我成為跟村霸劉黑狗、奸商許未央、叛徒汪富貴並列的“強奸犯葉麟”吧?我不要加入歪瓜裂棗三巨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