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也許,她的潛意識裏是這樣的,畢竟麵對家庭成員之間的反對,她覺得很累了。
“我都說過我很自私,也很膽小的。”她看了他。
這算默認?燕西爵有些無奈,又哭笑不得,“當初第一次找我,可沒看出哪膽小了。”
以前當然不是,她心裏想。
燕西爵幾不可聞歎了口氣,“也行,我送你回去。”又想了想,“有件事,應該跟你說。”
“什麼?”她淡淡的看他。
燕西爵把剛剛拿來的內存卡和相機電池扔在茶幾上,看著她微蹙的眉,道:“剛剛的那個女記者蹲點半個月了,應該都拍到了。”
這讓蘇安淺一下子擰了眉,“拍到我和蘇厲了?”
見燕西爵點頭,她一下子撫了額頭,就說她不該帶蘇厲住這裏的。
燕西爵把她的手拉下來,“會解決的,就是沒想好用那種方式。”
“哪種方式?”她一臉不解,“這還用想麼?”
那些東西肯定得毀掉,絕對不能讓媒體知道的,否則她根本不知道怎麼麵對,向來最不會跟媒體打交道。
燕西爵見她眉頭更緊,反而笑著,“方式有很多,比如出賣一下我的色相,畢竟對方是這麼要求的,好像也很樂意。再不行就讓季成去處理了。”
蘇安淺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他,出賣色相在這種辦法,他也能點頭?
片刻,她一臉認真,居然也點了點頭,“我看也可以,應該很管用,那麼多人覬覦四少的色相,偶爾滿足一下大眾也是應該的。”
要是放在以前,聽到她這麼說,燕西爵一定黑臉。
但是這會兒,他似笑非笑的睨著她,“真的?”
蘇安淺看了他一眼,點頭。
燕西爵竟也很認真的附和著她,“說的是,最重要是,男人禁欲太久實在傷身體,難怪我最近總是容易疲憊,三十來歲也不老,是該重拾當年的風流,再不流風真老了,反正寶刀未老也沒用,趁早用了……”
原本先開啟這個話題的蘇安淺反倒聽不下去了,瞥了他一眼,一手拿了外套,“祝四少順利,記得安全措施。”
她說的很認真,然後往客廳門口走。
燕西爵好像也不急,看著她往前走,自個兒還倚在沙發上悠然看著她。
蘇安淺到了客廳門口又閉了閉目,忽然轉身,看著在沙發上沒動靜的人,涼涼的一句:“讓對方閉嘴別把我的事說出去的同時,記得保密你的床上功夫。”小臉看似沒表情,卻略微狡黠的一句:“畢竟不怎麼樣。”
就是最後兩句,燕西爵忽然臉色一變,一陣風似的從沙發起身,在她即將步出客廳時將她撈了回來。
一臉危險的睨著她,“說什麼?最後一句再說一遍。”
他的速度的確很快,所以被捉住的蘇安淺怔了怔,愣愣的看了他兩秒,抿了抿唇。
說不說都得遭殃的感覺。
“真的很晚了。”她言歸正傳,一本正經。
“我知道。”燕西爵附和,順手將她的大衣和包都卸了下來,“晚了就該做晚上能做的事。”
“你幹嘛?”她手裏一空,有點急了,剛剛就打了個擦邊球他都停下了,她以為他肯定不糊亂來的。
男人卻低眉睨著她,“不是床上功夫不行麼?我讓你看看退步沒有。”
手已經握住她纖瘦的腰,滿是邪惡,“求饒聲音好聽點可能會少折磨你一下,嗯?”
蘇安淺這才慌慌的搖頭,辯解的詞卻被他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