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櫃裏翻出幾件能穿的衣服,隨意的塞進行李箱,她看也不看林旭澤的便要離開。
“就這麼走了?”男人的音色,猶如大提琴一般低沉優雅,透著讓人難以抵抗的致命吸引力。
“當然,難道還要拍一場戲給您看麼!”顫抖著雙手,努力地將衣服扣好,班月清奮力的仰著頭,不肯露出絲毫的醜態。
“難道不該說聲謝謝,再離開?”林旭澤的目光,上下的掃視著女人的全身上下,不色氣,但是卻好似看一件商品一般的眼神,讓她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謝什麼?謝謝你一到K市,就趕忙找人拍我的豔照,最後不忘來做一場英雄救美的戲份?”
聽到這話,男人皺了皺眉,揮揮手,示意外人出去,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捏住了那帶著淤青的下巴。
他不過是剛剛查到她的下落,這就馬不停蹄地來了,這女人,究竟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嗬嗬,不滿意他們,想親自來?好可惜,剛才攝影機被我砸爛了,滿足不了您的變態欲望了。”感受著身上難以掙脫的力道,班月清卻笑了,笑的顛倒眾生的美豔。
雙手下移,逐漸在那白皙纖細的脖頸上流連,他是真的被這女人的口不擇言給惹怒了。
不僅對他宣布生下一個不是他骨肉的孩子,如今他特意出現來找她,卻落得一個壞人的下場。
“跟我回去,那個孩子,我會帶他去做親子鑒定。”壓製住洶湧的怒火,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用了,那孩子,從始至終就不是你的!”似乎看穿了林旭澤的心思,她的聲音尖銳了幾分。
回答她的,卻是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響,抬起頭,男人的眸中滿是怒火,將那件已經幾近支離破碎的衣服狠狠丟開。
砰——
班月清本就滿是傷痕的身體,便被狠狠地丟在那張髒兮兮的布製沙發上。
“你不是想要照片嗎?我這就滿足你。”打開手機,放在一邊的茶幾上,林旭澤笑的冷漠邪肆。
既然這女人這麼不識好歹,他也不必客氣!
“你混蛋!”死命的踢蹬著,卻因為體格的差距而毫無還擊之力,班月清隻能大聲的喊著,希望有人能出來救自己這一次。
男人卻對那有些淒厲的聲音置若罔聞,隻有遇到這個人,他才會失去從來引以為豪的自製力,有些癡狂的,口勿上了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蒼白的唇,將那聲聲呼救全部堵在口中。
男人的動作,多了幾分憐惜。
放在一邊的手機滴滴答答的,記錄下了這瘋狂的一幕。
待到一切平靜下來,那本來還嘴硬的要命的女人,卻已經昏厥過去,一張一張姣好的麵容,已經蒼白的嚇人,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看著那似乎連夢中也難得安寧的女人,林旭澤強行忽視了心裏的那一抹不忍,難得的放慢了動作,幾乎可以稱得上上是小心翼翼的,將有些輕的可憐的班月清抱到了車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