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多了一抹笑容,心頭湧上了幾絲癲狂,“如今我隻是個可憐蟲,大少爺,又何必如此刁難,以前的班月清,早就在五年前死了。”
死了?林旭澤的臉色愈發深沉,幾年沒見,似乎這女人強詞奪理的嘴上功夫見長。
絲毫不在意地將那張卡丟進了茫茫的車流之中,男人的表情,卻沒有一絲變化。
“你!”睜大了眼睛,班月清死死的盯著,那張卡丟失的位置,竟然想要衝進公路去,把它撿回來。
手腕被人死死地按住,過大的手勁,讓骨頭都發出奇怪的聲響,班月清卻絲毫不顧,拚盡了全身的力氣,那要把那張卡撿回來。
“月清,不要鬧了。”男人的一句話,卻突然讓有些失去冷靜的班月清沉靜下來。
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自從父親重病去世,親人一個個離開,就再也沒有人用它的小名來喚她。
如今,卻是出自一個她最痛恨的人口中,一切的一切,都可笑到有些荒謬。
“你不配叫這個名字!”惡狠狠地甩開了林旭澤的手,滿是寒冰的雙目,注視著麵前的人。
“我不配?”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輕輕地為班月清理順了淩亂的發,隨即附上那張有些消瘦的清秀臉龐,“那你剛才為什麼停下?”
“……”一時間,班月清竟然說不出一個字。
明明這個人,是害自己落得如此淒慘下場的罪魁禍首,就因為,曾經的一個親密的稱呼,輕易地破壞了她的防線。
“你覺得你那個同事,是不是也應該對你今天的無禮負責?帶上你的寶貝兒子,乖乖聽話的話,或許我會比較好心早點放了你。”麻木地聽著林旭澤所說的話,心髒似乎已經停止了跳動。
班月清,你真還是一如既往的沒用啊,被人萬弄於鼓掌之間,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讓她整個人在冷色路光燈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妖異。
“我放棄,我玩不過你。”認命地甩開了男人的手,班月清低下頭,“我會奉陪,到你玩膩了為止。”
純淨的淺褐色眼眸,不再有一絲情緒的波動,看著這樣好似洋娃娃一般,精致美麗卻沒了生機的班月清,在林旭澤征服欲被滿足的同時,卻也讓他多了幾分不安。
“兩個人直接到我的別墅裏去,我會提供最好的家庭醫生。”修長的腿邁出了座駕,男人好似剛才沒有說過任何威脅的話語,攬著班月清的肩膀,大步上了台階。
從來隻要是他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不論是什麼,包括她,班月清!
雲澤昊把買好的零食,統統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小雨時不時地偷瞄著他,手裏抓著幾包糖果,簡直不知道選哪一個更好。
自己的家回不去了,癟了癟嘴,小雨玩著手指。而那些他討厭的叔叔嬸嬸們,才不願意招惹麻煩,要是去,媽媽肯定又要低聲下氣地求他們。
說實在的,他真的很喜歡麵前這個心地善良的叔叔,每次他幫沒時間接自己放學的媽咪來幼兒園,總是能讓身邊的那些小夥伴狠狠地羨慕嫉妒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