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虎不由道,“你喜歡人家,請我過來,不會讓我當幫手吧?這個我怕做不來。”
“虎哥,這事情恐怕還真要你去幫忙!”陳小生道。
張小虎就知道,喝酒不簡單,尤其跑到新開這種酒吧,“先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不是什麼事我都幫上忙的,你也知道,我不是超人。”
寧少鼓足勇氣,“我想請你幫忙治病。”
張小虎看過去,“身體很健康啊,似乎咦臉上怎麼有這麼一道傷疤?誰這麼造孽啊。”
距離有些遠,張小虎憑著靈識,一眼可以看清楚狀況。
看背麵,或許看不出什麼,可若是看正麵,麵紗之下一條翻滾出來的傷疤,觸目驚心,似乎被什麼強行割出來而毀容的。
“小軍,我就說了,虎哥很厲害,一眼就能看出來。”陳小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最可恨的就是那些人,硬生生將一個大美女給弄毀容了。”說起這事十分生氣,能讓他這種人生氣,並且記在心上,那是少之又少,可見眼中到什麼程度上。
張小虎自己也生氣,好生生的美女,就是這麼被毀容了,也難怪寧軍要找自己幫忙,這種事情一般人真辦不到,要不然以寧軍這種公子,絕不會找自己,恐怕早拿出手段了。
如果不是看到前麵,光看後麵凹凸有致的線條,誰會知道差距那麼大,實實在在將人胃口吊上去,又給人當頭一棒。
“虎哥,這事還真要你出手,別人我真相信不過!”寧軍這算是求人了,沒辦法這種事情別人弄不來。
“行,這事情我答應了。”張小虎答應了。
這麼一個美人啊,能經營出酒吧,內心屬於十分堅強的人物,沒有沮喪,沒有灰心,奮勇而上,連張小虎這種人看了都為之感動。
幫忙是必須的!
“這杯是我敬你的!”
寧軍二話不說,倒滿了一杯酒,咕嚕咕嚕就是喝下去。
高興了,終於是找到辦法了。
寧軍也是硬著頭皮,這種程度的毀容,即便眼下醫學發展迅速,也是存在一定的難度,隻好求助張小虎這位高人。
“我去請她過來!”寧軍放下酒杯就走出去。
“這小子看來真是玩真的。”張小虎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寧少那家夥,年紀不小了,老是沾花惹草,這次終於可以定下來了!”陳小生感慨,“我是頭一次見寧少那麼認真,我是自問做不到,現在不繼續風流,成親了可就難受了。”
張小虎點頭,表示理解這種痛苦,做為公子哥,婚姻已經很難做主,他們的婚姻一般帶有聯姻的用途。
與此同時。
酒吧外麵的馬上對麵。
一輛白色麵包車停在路邊。
“三毛,剛才你不聽,現在好了,人家回來了,白瞪眼了。”帶著耳釘的在年輕人鄙視道。
三毛道,“我怎麼知道會這樣,我還不是想趁著沒人動手,神不知鬼不覺。”
躺在後座上休息的人,解開蓋在臉上的帽子,眼中露出厲色,狠狠的瞪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