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你還不肯承認嗎？你心裏從來都沒有我對不對？”阿米尼的呼吸一窒，雙眼鎖在晏喜的臉上。
“人都不在了，還追究這些幹什麼？”晏喜打了個哈欠，這個話題真無聊。
“你們不是更應該關心如何正確修煉極泉之力嗎？”
“嗯嗯，我想學安魂曲，你可以教我嗎？”青菲問道。
“想學安魂曲，還是得先好好練習迷魂力，不對，應該說魂力。……”晏喜說起修煉，就滔滔不絕。
阿米尼還想說什麼，被西米攔了回去。
“你沒發現晏喜跟泉歌根本不一樣嗎？她最多跟我們一樣，隻能算是有一些泉歌的血脈，連前世今生都算不上。”
“它真的已經死了嗎？”阿米尼喃喃地問道，不知道是在問西米，還是在問它自己。
“它是在天神的眼皮子底下魂飛魄散的，你認為天神會給它複活的機會嗎？”那段塵封已久的記憶，西米不想再舊事重提。
天神的世界容不下比它強大的存在，更何況這個存在還不願聽命於它。
“哼！它算什麼天神，就算是也是它那個世界的天神，跟這個世界沒有關係。”說到天神，阿米尼極其不屑。“所以，它是泉歌在這個世界上的一縷殘魂嗎？”
“不是，我們都是它用精血加息壤捏出來的生命。”西米沒有說明我們都是誰，有沒有包括晏喜，算不上說謊。
泉歌這算是說到做到了，為了天下生靈，還真的成了它自己口中的大英雄、大丈夫。
阿米尼寧願它做一個平凡的鮫人，隻關心南海的日出日落，而不是天下生靈的大英雄。
“所以，你做不了它的同伴。”西米裂開嘴，嗤嗤地笑。
即便成了龍，它仍然改不了吞吐舌頭的習慣。
“它們到底在說誰？泉歌後來魂飛魄散了嗎？它做了什麼？為什麼會魂飛魄散呢？”
栗子聽了半天還是稀裏糊塗，沒有弄明白，扯著青菲的卷發，好奇地問。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泉歌離開南海以後，學會了很多厲害的本領，救了天下許多生靈。”青菲撓頭，它也是聽龍紗說的。
“外麵的生靈都稱泉歌為女媧娘娘。”青索在一旁解釋。
“女媧娘娘！泉歌！晏喜？”栗子和吉利看向不停打哈欠的晏喜，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後土心心念念的女媧娘娘是晏喜？”栗子看向吉利，它們相對搖頭，都無法接受。
剛開始在赤山的那些艱難的歲月，它們都還曆曆在目，女媧娘娘會那麼弱？
栗子和吉利相對搖頭，搖了一次又一次。
就如晏喜說的，人死事了，過去的再也回不來，如何讓以後的日子過得更好，才是當下應該考慮的問題。
阿米尼帶著鮫人和虎頭大巨獸帶來的海獸們一起在祖樹附近開辟修煉之地，鮫女們忙著整理各自的家。
晏喜幾個沒有參與，一邊教鮫人族的孩子們最簡單的修煉法門，一邊跟它們聊外麵的世界。
青菲一直陪著它們旁邊，不肯錯過它們的每一句話。
“哇！你們學練氣之法這麼快，根本就不用練習，一次就成了！”栗子對著自己的新徒弟，驚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