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它的又是一連串的爆笑,它可憐兮兮地蹲在地上,寬大的肩膀一聳一聳。
“喂!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這麼玻璃心啦。”西米上前,抬起爪子吃力的拍了拍它的肩膀。
麻蛋!這個家夥真野蠻,長得這麼牛高馬大的,吉利都趕不上它。
“奏凱!壞蛋!我不要搭理你們了。”青衣旱魃肩頭一抖,把西米的爪子甩了下來,就是不回頭。
西米縮回爪,又是尷尬又忍不住想笑,一張龍臉詭異地直抽抽。
“咳咳咳!不好意思啦!青衣。”吉利忍住想笑的欲望,向它道歉。
“哎呀!我們不是壞蛋啦,我們沒惡意的啦,我們是覺得你很可愛啦!”栗子像在說繞口令一般,一連說了三個我們。
“你家阿嬌後來還是離開了吧?它是不是為了你們的孩子離開了這裏?”晏喜想起那些白虎,心中有了猜測。
“你怎麼知道的?”青衣旱魃聽了晏喜的話,忍不住扭轉頭來。
“我可能知道你家阿嬌和你的孩子們在哪裏。”晏喜看著青衣旱魃,覺得它實在是可憐。
“真的!你真的知道它們在哪裏嗎?它們好不好?有沒有……有沒有……”青衣旱魃興奮地不得了,跳了起來,奔向晏喜,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
它跑到一半又停了下來,身體向後退去,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青衣!你怎麼啦?”栗子看著失魂落魄的青衣旱魃,有些擔心。
“它這是心裏明明思念得緊,卻又不敢去見它家阿嬌和孩子們。”吉利的心像被針紮了一下一樣。
如果烏麗還在的話,它們的孩子也該大了吧。
“青衣你為什麼不敢去見它們啊?”栗子還是不明白。
“阿嬌應該已經忘記我了吧?孩子們還是不要知道我的好,我隻會給它們帶去災難,讓它們活著受罪,我怎麼能去見它們呢?”青衣旱魃哽咽著,破鑼的嗓子都嘶啞了。
“你怎麼知道你家阿嬌忘記你了呢?它可能是沒有辦法回來見你啊。”晏喜反問道。
那隻白虎阿嬌也真夠特別的,她竟然不喜歡英明神武的天神,反倒是喜歡這個頭腦簡單的家夥。
所以,她不相信白虎阿嬌是那樣薄情寡義的母獸,它沒有回來肯定是有苦衷的。
“等等,你家阿嬌到底是怎麼離開你的?”西米打斷它們的對話。
“天神說它發現草原那邊的山林裏有一個好地方,很適合阿嬌養胎。那個時候,因為沒有靈氣和食物,阿嬌的法力全失,身體越來越弱,我、我……”青衣旱魃望向草原的方向,又想起那個老怪物的威脅,身上的黃沙又稀稀拉拉掉落下來。
“你們不會真的又相信它的話了吧?”晏喜瞠目結舌,天神是舌燦蓮花吧?
“所以,你就這樣讓阿嬌跟著天神走了?”西米鄙視地睨了一眼青衣旱魃。
“沒有,天神隻是告訴了我們方向,它當時並沒有去。”青衣旱魃快速地否定。
“嗬嗬!它難道要當著你的麵帶著你的老婆走啊?它既然知道地方,不會等後來再追去啊?”晏喜有種恨鐵不成鋼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