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喜沒有理會他們的話,心中暗中琢磨了半天。
它們是癢,青衣旱魃是饑餓,這兩者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是她猜錯了嗎?青衣旱魃並不是中的黑鴉舌毒。
不對,黑鴉舌毒又不是真的毒,它是一個言咒。
黑鴉舌毒就是言咒,它隻是一個引子。青衣旱魃被黑鴉啄傷的時候,那個別有用心的天神一定就在它身邊,向青衣旱魃下了這種心理暗示。
它們被黑鴉啄傷的時候,蝸牛碧水君就提到那些曾經被黑鴉啄傷的生靈都感到了癢,它無意中暗示了晏喜它們,所以它們才感覺到了癢,而且越想越癢。
當然,碧水君不是別有用心,但是一定是有誰心懷鬼胎,在這裏傳播了這個謠言,並且這片草原和叢林裏的生靈都相信了,碧水君它也是好心提醒。
這個心懷鬼胎的家夥要麼就是天神,要麼是那個神秘的幕後黑手。
既然是言咒,咒語就可能是癢,也可能是饑餓,還可能是永遠不能恢複的皮膚。
麻蛋!下咒的家夥真歹毒。
晏喜想到的,西米同樣也想到了。
如果它們的猜測沒有錯,那麼要解開言咒就很容易了。
不過,當然不能像之前那樣,畢竟青衣旱魃不是吉利它們,打心底裏相信晏喜,所以她告訴它們黑鴉舌毒解除了,它們自然而然就相信了。
想讓青衣旱魃相信,那得想一個好法子。
“青衣,你這樣的情況,我曾經聽女媧娘娘提起過,你這是中了黑鴉舌毒。”晏喜打斷青衣旱魃和栗子的對話,成功吸引了它的注意力。
“真的!那你有解藥嗎?可以讓我恢複從前的樣子嗎?”青衣旱魃欣喜若狂,女媧娘娘是它家阿嬌的主人,她可是天下最厲害的。
它幾步來到晏喜跟前,想要拉她的胳膊。
西米尾巴輕輕一甩,阻止它的非禮行為,若不是實在是無力,它得抽它兩尾巴。
“她曾經給過我一種藥,恰好是治你這種毒的。”晏喜退後兩步,胸有成竹地回答。“不過,……”
“不過什麼?”青衣旱魃急不可耐,它家阿嬌煉藥可厲害了,天神就經常借煉藥來騷擾阿嬌。
聽阿嬌說,它會煉藥那也是女媧娘娘教的,青衣旱魃相信女媧娘娘煉製的藥一定可以解它的毒。
聽了晏喜的話,栗子幾個都是一愣,它們怎麼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見過女媧了?
“不過,你這麼小氣,連是誰掌控了蒼鷹都不肯告訴我們,卻奢求女媧娘娘煉製的珍藥,你不覺得太厚顏無恥了嗎?”西米厲聲說道。
“你們若是需要我告訴你們這個,那就算了,這個毒不解也罷。”青衣旱魃突然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它們。
“……”
晏喜和西米對視一眼,麵麵相覷。
這是怎麼回事,剛剛明明很在意,想要恢複原貌的呀?怎麼一提到那個幕後黑手它就完全變了另外一個樣。
那個掌控蒼鷹的幕後黑手怎麼厲害嗎?讓青衣旱魃如此忌憚。
“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啊?那個掌控蒼鷹的家夥很厲害嗎?還是它比你家阿嬌和孩子們還要重要?”吉利將心比心,猜得八九不離十。